“或许是吧,但也许是本性,也许是另一面,也许是从未有过的幻觉。”叶云舟笑的轻淡,“我也想试试,我的本性,另一面,能不能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感受……不过我失败了,我酒量很好,大概因为我表里如一。”
慕临江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他皱眉思量,随后端起粥碗遥遥示意了一下,当做碰杯:“不必寄情于酒,我在这里,你也在,难道不是从未有过的感受吗?”
叶云舟想了想,如果说初恋的话,那确实算是,慕临江这套说辞还真无可辩驳毫无漏洞。
“我年少时也迷茫过,有些事不一定要有答案,有些答案也不一定能找到,重要的是你内心到底确信什么,而不是沉溺还未得到的虚无。”慕临江半是感慨。
叶云舟被他突如其来的家长教育弄的浑身别扭,好像辈分短了一截似的,不服气道:“年少是多年少?你现在就不曾迷惑吗?”
“七岁?”慕临江正经地说。
叶云舟:“……”
叶云舟觉得慕临江是在耍他,报一耍之仇,他转头问殷思:“你七岁时在干什么?”
殷思实话道:“杀人。”
叶云舟:“……”
叶云舟服气:“好吧,我确信又坚定,什么心理问题都没有。”
“其他都是次要,人还是学会容易满足的好。”慕临江哑然失笑,“我的挚友挚爱皆在身边,还有半日清闲,若不提魇魔主,同样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噗——咳咳咳!”叶云舟猛地连人带椅往后退去,他刚要咽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就听到慕临江风轻云淡的发言,直接呛了出来,挡着脸不住咳嗽。
慕临江见他这么大反应,扔过去一块手帕笑道:“我说错了吗?哦,殷思,我好像还未宣布,我准许叶公子做我的道侣了。”
“……大概看出来了。”殷思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准许,说的好像我是你擢升的一样,明明是我纡尊降贵勉强同意!”叶云舟擦了擦嘴缓过来道。
慕临江敷衍地附和:“是是是,叶公子下嫁于我,委屈了。”
叶云舟翻了个白眼,威胁他道:“你敢再胡说八道,剩下半壶酒我就拿来灌醉殷大人。”
殷思:“……”
“别卷入无辜好吗?”慕临江无奈。
“我最爱殃及池鱼。”叶云舟纯良眨眼。
慕临江不想连累殷思,只好遗憾收回调侃,正好瞄到殷思低下头,嘴角扬起了一点弧度。
叶云舟擦着自己的衣裳,斜眼怀疑:“殷大人,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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