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石跶村没有什么人,院落下静悄悄的,堂屋里徐鹏高健的身躯罩着她,掀开她的衣摆瞅了瞅,内衣下的小蛮腰也有,不免心疼又冤屈道:“怎么回事?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会不会是蚂蚁爬过了,毕竟都是蛋白质。”
蛋你个头呀。陈不念听了就真的很想把他撕成块,什么叫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那么既然存在对比,前提就是他跟人有一起过吧。可他口口声声“老子多年没跟人做,没你说的那些脏病。”
雨夜的车后座光线朦胧,陈不念用了双手帮他,男人黑色长裤上淡淡清甘的男士香水,一种温暖并桀骜,令人趣味盎然的嗅觉感受。虽然看不清,可她直觉是安全的,很久了弄不出来,差点儿就忍不住含了,最后喷得她一身都是,气味虽浓烈,却是类似麝香的干净味道。陈不念险些就相信了他说的话,怎想到。
很气愤,此刻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皆拭不清了,仰头说:“怎么回事问你自己。原本昨晚我就说不要了的,你偏压我。上一次在东秀街,你整件衬衫都被吻得口红印子,又用什么做解释?”
徐鹏听得世界快要崩塌了。狗贺贵,那天在街上看见陈不念,本就没打算招呼,怕解释不清,小子偏把人喊过来。
抓住女人纤白的手腕,扣至她身后的墙面上,蹙眉道:“陈不念你为何就不能对我多点信任?那是去收租,一群妈妈-桑惯常用的拖租伎俩,贺贵扛不住,让我去了。也就偶尔这么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有。”
陈不念的眼睛亮晶晶的,咬着唇不应话。他睇着她起伏的呼吸,看着虽瘦,但胸和臀真的很有料,又奶又酥梨,弄痛时就像个需要保护的公主,忍不住想把全世界的好都拿来疼她。
徐鹏心又柔软下来,温声问道:“有没可能是太烫,烫伤了皮肤。实话不瞒你,我从八年前车祸之后,就没跟女人用真-’枪-实战过。不是不想,是没兴致,可我看到了你就动情了。但老子不想成为你麻痹上一段感情的工具,我想真心一点一点的对你,和你认真开始并过下去。若真是你以为的那样的人,连续这几次我干嘛不把你上了,还非得忍得辛苦?要么老子扒裤子再让你当场检查下!”
男人英隽的脸庞抵着陈不念上方,目光炙切,眼底还有一丝青影,这几天着实太忙碌,一直没腾出时间来休息,以至于雨夜之后有些着凉。话说着,匀出一手开解皮带,赫然那个斑驳的纹身又透露出来。
陈不念不想看,每次看了都心口乱跳。她早上百度查了好久,如果真是X或者病毒等等,也会有个潜伏两三天的,很少一夜就迸发出来。
她就说道:“我再观察两天,如果消下去了就算了,消不下去我绝对不让你好过!”眨眨眼,本来要表达凶怒,眼眶却湿漉漉噙着。
徐鹏心想,她还能怎么不让自己好过。但记起她昨晚蹲在雨中哭的倔强,连忙抱住她的肩膀轻抚道:“估计是过敏,这两天再不消,我陪你去医院看。你要愿意,我就把你当老婆宠了,哪舍得让你难受。乖,先把鸡汤喝掉,福叔熬的,特地给你装了一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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