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眼见着一团乱,连忙叫了管家过来去唤医者,又请了先生带几个少年先行离开。
钟将军将小儿子背上了身,便朝着偏院疾步而去。
钟瑜懵着看着乱成一锅粥的钟家人,这和她计划的有些不一样。原本她想着自己一会寻了理由去饮酒,来作为今日之事的引头,却没想到钟紫桦竟是机缘巧合饮了酒,先于自己倒下了。
事情虽没按她设想的发展,不过反而倒是帮了她一把。
待医者看完了病,钟将军陪着哭哭啼啼的施氏守了儿子好一阵,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钟紫茜见着施氏,上前着急的道:“娘,松儿是怎么了?”
施氏想到医者的话,松儿小小年纪便被人下了毒,如今虽是有幸饮酒后发作,一早察觉了,可是想到他还要再躺上好些天,便又心疼的流下眼泪来,一时说不出话。
钟紫茜也有些难过,眼圈泛着红,道:“松儿虽是瘦了些,可一向健康,怎么,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钟瑜在边上站着,状似无意的道:“说来,前几天我倒是确实听松儿总喊着说冷来着,只是当时我也觉着自己较以前更畏冷些,便当是寻常,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许是那时他便有些病了。”
这话一出,施氏和钟紫茜均是怔了下,两人也不哭了,齐齐的朝着钟瑜看了过来。
钟瑜装着一脸茫然,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施氏警惕的看向了钟紫茜,问道:“茜儿,你最近也畏冷吗?”
钟紫茜此时也想通了这内里的事情,惊惧交加着道:“……是,每日里便是穿再多,也觉得透骨的凉。”
施氏取着帕子擦了擦眼泪,一脸凝重的道:“你二人随我进去,李嬷嬷,快去将那医者叫回来。”
不一会儿,那医者便回来了,给施氏和两个女儿一一把了脉,随即诚惶诚恐的道:“这……您和两位小姐的脉相来看,也有同样中毒的迹象。”
钟将军坐在边上,初时还对施氏将医者叫回来把脉有些不解,此时听完医者所言,随即怒目圆睁,一拍桌子吼道:“究竟是何人!竟要害我钟氏满门?”
施氏绝望的扑倒在他脚边,满面凄然,声泪俱下的道:“老爷……我自入了这个家,自认对老爷对夫人无不尽心尽力,偏院的儿女也事事以嫡出手足优先,不过是想换得一安身之隅。还有松儿,他可是老爷盼了多年才得来的一子,自小便知书达礼,性情温顺,老爷花了这么多心血抚养他成人,如今却险些为人所害,这人究竟是存了多恶毒的心思,要来害我们钟家的血脉!”
钟将军压着愤然道:“你且放心,这回若将这人查了出来,我定然不会姑息!”
说完,他又着人去外面令王夫人带着儿女也过来。
医者给王夫人和几个儿女把了脉,几人自然是没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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