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妇人便想拉着钟瑜进屋,去和屋里的男子道喜去。
钟瑜尴尬无比,自然不肯跟着走,一阵手足无措之后,终是想到了说辞,面红着道:“我这月来了月事的,当真不是、不是有喜了……”
那妇人这才信了,松开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我这乡下的婆子鲁莽了,娘子你别见怪。”
钟瑜心知她也是热心肠,便道:“无妨。”
妇人许是怕钟瑜失落,又安慰道:“娘子不用急,我瞧你男人和你都还年轻,想是加把劲,没几日便能怀上的。”
钟瑜满面的红还没散,这会儿又添了新红,尴尬的瞄了屋里一眼,也不知里面的人听没听见,便连推带拉的将那爱说话的妇人送了出去。
回身进了屋,付久珩这时已经摘下了面巾,将菜食端过去放在了桌上,见钟瑜进门,道:“坐下吃饭吧。”
钟瑜胃里还难受着,便道:“你先吃吧,我有些吃不下。”
付久珩却伸手拉她坐过来,一张漂亮的脸上带着笑意,道:“吃不下便少用些清淡的,毕竟你不吃,你腹中我的孩儿还要吃不是?”
钟瑜一听,脸上一热,气恼的跺脚,朝他手臂使劲拧了一下,恨恨的道:“你也打趣我!”
这一下可是下了狠手的,付久珩被拧得“嘶”了一声,却依旧是笑着道:“我觉着人家说的挺对,我得加把劲,早日让你怀上。”
钟瑜剜了他一眼,这会儿一眼也不想瞧见这个不要脸的,干脆转身出了屋子到院子里透会儿气。
春夜里凉爽舒适,钟瑜在庭院里坐了会儿,初时还担忧会有蚊虫叮咬,可倒是清清爽爽的,坐了一阵也没见着什么蚊虫。
仔细闻着,空气中飘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浅淡幽香。
她起身在外面寻了一圈,最终在院子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寻着了一盘点着的香炉,这股幽香便是从内里发出来的。
钟瑜瞧了一会儿,若她猜的没错,这内里点着的大概就是类似蚊香一类的驱虫避蛇的香料了。
倒是没想到,那个爱说话的妇人还挺周到的。
在外间待了会儿,钟瑜的肠胃也舒服了许多,便复又进了室内,少许用了些清淡的菜肴,不久那妇人又去而复反,说是有一间沐室,两人可以去沐浴。
多日来的赶路两人俱是风尘仆仆的,如今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干干净净的进了被褥,当真是舒服级了。
这一夜便如往常一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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