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算了,我还是去玩真人CS吧。”柳大勋缩了缩脖子,和褚茜色去游湖?那他怕是真要手动‘游’湖了。
摆脱柳大勋那粘人的尾巴,慕容冲如愿以偿带着柳颂单独坐上一艘宽敞的乌篷船,朝湖面划去。
这镜湖码头的船只,很是别出心裁仿制了古色古香的画舫或是文人墨客最爱的乌篷船,毕竟对外宣传就是主打幽静诗意。
宽敞的大乌篷船在镜湖缓缓前行,为了不让发动机干扰意境,一律是靠脚躅浆,船上除了他们二人,便只有身批蓑笠的船家摇着浆,大乌篷船不似常见的绍兴水乡那种低矮小乌篷船,船身要高大许多,蓬高可容人直立,舱内放置桌椅,四周是镂空窗棂,随波荡漾于湖水上。
柳颂靠着窗坐着,望着湖面风光,四周鸟语隐,寺钟空鸣,隔帘闻水声,好一幅意趣别致的泛舟游湖,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湖光。
桌上放置着茶盘,小巧精致的炉子咕噜煮着热水,慕容冲正饶有兴致的煮水烹茶,柳颂回过头,看着他侧脸俊逸的轮廓,微微一笑,继续趴在窗边看风景。
老实说,对于当代社会朋友聚会普遍喜欢的蹦迪K歌酒吧狂欢,她更喜欢这样的安静清幽,怡然自得,淳朴自在,可如今的社会,又有几人能静静坐下来,不看手机不玩游戏,烹一壶茶,赏一段景呢。
不多时,慕容冲轻轻唤了一声,请她品茶,柳颂坐回他身旁,接过那青瓷茶杯,在鼻下闻了闻,清幽茶香萦萦绕绕。
“会吹埙吗?”慕容冲从旁边拿起陶埙,随口问道。
“真巧,这个我还真会。”柳颂一挑眉梢,抿了口清茶,学生时期的确学过几件乐器,但不精,唯一拿得出手也就管弦类的笛子和埙,虽然唱歌不怎么样,但并不代表乐器她也一窍不通。
“吹一段来听听。”慕容冲将陶埙递过来时,柳颂毫不犹豫的接了,难得遇上一个碰巧会的才艺,自然不会推诿,否则显得她除了工作还真是一无是处似的。
接过那陶埙后,柳颂想了想,回忆之前练过尚且还记得的曲目,凑到唇边,一曲《山鬼》流淌而出,虽中途偶有断音,但音色低沉浑厚,空灵柔美,倒是将这曲子的意境呈现了出来。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在柳颂吹奏埙曲时,慕容冲又铺了宣纸,从柜案拿出笔墨,低头不知在写些什么,等柳颂一曲吹完,却见他又忙旁的事去了,不高兴地伸手推了推慕容冲。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听了,吹得没我好。”慕容冲写完一幅字,搁下笔,吹了吹尚未干的墨迹。
“你真是哪来这么厚脸皮的”柳颂气笑,将陶埙搁在一旁,凑过去看他写的什么,却见慕容冲将那张纸递过来。
“送给你的。”
好端端的送一幅字给她干嘛?拿去卖吗?
不过听柳大勋说他的书法还是值点钱的,柳颂接过那张纸,细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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