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转身就跑,还留下一句大大咧咧的“走了,不用送”。
紧接着,她甚至不给池汐反应的时间,便从那窗口纵身一跃。乍一看,像是要跳楼一样。
可惜几秒钟后传来女子愤怒的声音,“靠这地上怎么都是水啊?!这劳什子水患你丫什么时候能治好?!”
池汐挑挑眉,竟然觉得格外好笑。
这西月国的五殿下,怎么好像,脑子不太好使的亚子?
程若清走后,房间里的气氛就变得格外诡异,分明是有些沉重的,却又因为那张堪称绝色的脸,平添了几分暧昧。不知怎么,似乎今日的
柳眠媚到了极致,却丝毫不显得女气。
真的就像是一个,男狐狸精。
池汐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不只是在模仿容羽,也同样在模仿方凌洲,又或者模仿这个词并不准确,就像是人格分裂,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另
外一个人。яIяIωèи€(en)
可他和方凌洲又不太一样。前者是明着的骚,话语上动作上容貌上,都是实打实骚到实处的,而柳眠更像是无意之中流露出来的媚骨,分
明是一个在简单不过的倒茶动作,可是到他手里,就像是连茶杯都带着勾引的意味,更别说那不太严实的领口,和有意无意中扫过来的暧昧眼神。
这哪里是易容,分明是精神分裂。
可他现在展现出来的就是他真实的一面吗?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池汐不敢深想,更不敢多看,直到现在脑子里还没能接受说,那个每日里哭唧唧的家伙,竟然就那么反客为主把她按在床上……
看他那个样子,可当真不像是个才经历情事没多久的小处男啊。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她冷下脸色,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他的表情。
柳眠弯唇一笑,一双狐狸眼眨了两眨,反问到,“陛下想让我说什么?”
“你扮成容羽的样子骗我,是几个意思?”池汐不耐烦的问道,没有半点的好语气。和柳眠忽然做了这种事,就像是吃了一碗泡面,没吃
前看着外表光鲜亮丽格外诱人,可是却能吃坏了肚子。
“还能有什么意思,”柳眠轻笑,“深宫里寂寞的很,陛下总不来我这,自然要寻些法子。”
“和亲的人如果被遣送回国,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少女轻轻站起身,葱白的指尖摸了摸椅子上漂亮的雕刻花纹,问句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威胁的意味。柳眠一愣,竟是鲜少见到她这个模
样,那个在床上只能娇娇喊着的小姑娘,原来也能说出这么威严这么有份量的话。
可他是柳眠。
“下场?无非是背着一身的罪名,为奴为婢,或者被处死。”男人轻轻挑眉,“陛下若是想吓唬我,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我这可不是吓唬你。”池汐冷笑,“我现在瞧见你这样子就觉得假。”
男人轻轻摸了摸脸,眸光晦暗不明,他嘴角的弧度似乎又深了几分,声音轻飘飘的,“可是陛下你,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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