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送了。”许娴将温白往里推:“你快去看季白兄吧,我们就走了。”
温白点点头:“好,路上小心。”
许娴挥挥手,踏入了风里,季呈徵看着她的背影,有一瞬的恍惚。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脱下外裳,跟了上去。
“乘月,”他将外裳披在许娴身上:“当心冷。”
作者有话要说: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金缕衣》
第44章 醉生梦死
温白折回屋里,江季白的呼吸声起伏在空气里,温白找来药箱,坐在了江季白的床头,点亮了一盏油灯。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江季白的衣服,江季白猛然惊醒,戒备地抓住了他的手。
温白无奈道:“是我。”
江季白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你睡,我给你上药。”温白安抚他道。
江季白翻身躺下,留给温白一个背影。
“你不上也得上。”温白语气如常,大力地拽开了江季白的腰带。
江季白勃然大怒:“温白!”
温白突然俯身,将江季白的双手按在了床头,他不容置疑道:“江季白,你是我救出来的,你的命你不要,那就给我,我要!”
江季白愣怔片刻,温白继续道:“你可以无所事事,可以消沉低迷,但你不能糟蹋你的身体,我不准。”
“你若再糟蹋自己的身体,我就…”温白一时语塞,他思索片刻,目光坚定地看着江季白:“你哪里有伤口,我便往我自己身上那里划一刀。”
江季白挣扎着,奈何酒喝多了,身子脱力没力气,他怒道:“你发什么疯!”
“我清醒得很,你不信可以试试。”温白异常冷静道。
“你…你…”江季白气得嘴唇发抖。
温白有恃无恐道:“你看什么?不服气吗?那你把我花在你身上的钱还给我,我保证不再干涉你。”
这无疑戳到了江季白的痛处,他愤恨地瞪着温白:“我没让你…”
“当我求你了。”温白松开江季白的手腕,将脑袋无力地抵在了他的肩头,声音低低道:“伤没好之前,别再喝酒了。”
江季白一口气堵在喉间,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温白这一示弱,让他无所适从起来。
“药给我。”江季白放松了身体,面无表情:“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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