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些近身的兵器吧,你那些是远程作战用的。”常文政皱眉道。
温白不以为意:“什么作战啊,我就打个野鸡,射个大雁罢了。”
“……”常文政:“刀和剑你惯用哪个?”
“刀。”温白如实道:“我小时候用刀用的可好了。”
小时候?常文政觉得肯定没有他说的这么简单,下意识地问道:“什么刀?”
“刻刀!”温白兴致勃勃地得意道:“我小时候,刻泥人儿刻的可好了,街上卖泥人儿的都比不过我!”
常文政:“……”
温白补充道:“不过我想用剑。”
常文政欣慰地捋了捋胡子,不错,剑为百兵之长,这小子也有些眼光,问道:“为何?”
温白单手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凝眉思索道:“话本子里的大侠们不都是拿剑的吗?潇潇洒洒,一剑一马闯天涯。”
常文政:“……”
这小子说不了三句就原形毕露,常文政也慢慢习惯了。
“对了舅舅,你知道我大哥最近怎么了吗?”温白不明所以道:“脾气大的很,昨日又挑我毛病来着。”
常文政乐了:“他没给你说呀?”
“说什么?”
“这不是到年底了,你老家桑海来人了。”常文政看好戏般地开口:“晏清心高气傲,你老家那群人又跟你爹一个德行,他能心情好吗?”
温白疑惑:“我们属晚辈,往年不都是我大哥派人回去的吗?”
“这不是你小叔叔及冠了,人家想来夺回世子之位了吗?”
温白恍然大悟,这事得从温白他爷爷温霆岳说起,温白他爹温索瑜并非当时温霆岳的嫡子,只是当年的昭远公夫人膝下无子,再加上温霆岳不在乎,爵位才轮到了温索瑜头上。
昭远公夫人过世后,温霆岳再次续弦,娶了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红颜知己,不久后的新夫人就给温霆岳生了个大胖小子。
但温霆岳次年便撒手人寰了。
昭远公的爵位便轮到了温索瑜的头上,可温索瑜无心朝政,早早地就把家主之位给了温玄,温玄盖世之才,自然瞧不上温家那群人贪图安逸的做派,于是就把昭远公府挪回了天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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