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也就随他去了。
射彩,是天渊城贵族的一种玩法,在夜间由几人从高处抛下花灯笼,剩下的人在远处拿着各自的箭去射,把灯笼用箭钉在墙上,钉的最多者为胜者。
最后,一整面墙上会挂满灯笼,风一吹,摇摇曳曳的煞是好看。也有箭会把灯笼射穿,火光也就灭了,因此难度不小,没有两下的少年一般是不敢上的。
少年们聚集在近处的城墙附近,挑选好了代表自己的箭,跃跃欲试地等着。
许慕看到了温白,他抬了抬弓箭,挑衅道:“温白,你可小心了,我射箭可厉害了。”
温白笑嘻嘻道:“那许公子可要手下留情了。”
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公子冲许慕叫道:“许公子你可别得意,温白兄打弹弓可准了。”
温白哈哈笑了笑:“一般一般,不过就…百发百中。”
许慕冷哼道:“不知天高地厚!”
“许公子,你这话说的,”温白把弓搭在肩膀上,仰脸道:“我这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许慕继续甩脸道:“一会儿见高…”
下字还没有说出来,温白箭已离弦,一个灯笼已经被扔下来了,只落到半空中,就被温白的箭定在了墙上。
“好!”“好!”
四周传来阵阵喝彩。
许慕还没有反应过来,温白噗嗤笑了:“许公子,承让了。”
少年们的喝彩声引起了宴席上众人的目光。
温白身法灵敏,出箭果断,几乎百发百中,而且…还专射许慕瞄准的灯笼,许慕不乐意了:“温白,你什么意思?”
温白又是一箭,对许慕笑了笑:“许公子,好巧啊,咱俩的眼光一样。”
“你故意的!”许慕孩子心性,把箭摔了。
温白撇了撇嘴,气死人不偿命地笑道:“对啊,我是有意的,你能怎么办?”
许慕窝窝囊囊地把箭捡了起来,跑的离温白很远,温白笑呵呵地追了过去。
“别追我!”许慕瞪着身后的温白。
温白无辜地笑道:“没有呀,许公子,我在赶你啊。”
温白兴高采烈道:“嘚儿驾,嘚儿驾!”
许慕快被气炸了:“你骂谁是马呢。”
“哪有?”温白哈哈大笑:“明明是驴好吧?”
许慕:“……”
温白自然是故意的,你老子欺负江季白,我就欺负你。
温白一边逗许慕,一边射彩,少年动作干脆利落,箭无虚发,自然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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