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冷言相向:“说的也是,温将军勇气可嘉,常人不可及。”
言下之意,温白有勇无谋。
“你有话直说,阴阳怪气作甚!”温白直接开怼。
江季白眼带怒意:“是谁先阴阳怪气的?”
“我是在夸你呐。”
“我也没有骂你。”
俩人越吵越孩子气,诚业侯强行把两人拉开,无语道:“罢了罢了,今日便商量到这儿吧,走了走了,纾寒你这脾气…快走吧。”
有人劝江季白:“世子,温将军脾气直,你莫要放在心上。”
温白怒气冲冲地离开,江季白也面色不善地回去了。
门口的士兵议论纷纷。
“是吧,吵的声音那么大,俩人真是对头。”
御贤军:“你看见我们世子那神色了么?啧啧啧,君子哪能吵的过无赖啊。”
温家军的几个小兵不满:“说谁呢!啊?说谁无赖呢?我们家将军明明有勇有谋!”
“哼,将自己地盘上的土匪劫了个遍,还跑去打劫别人家的劫匪,也不知道是谁!”
“怎么了怎么了?!他们放着土匪不收拾,我们行侠仗义顺带收拾了怎么了?!”
“说得好听是收拾,那虏获的钱财呢?”
温家军理直气壮:“自然充公了,不然给你们啊?咋的自己地盘上没土匪啊?”
御贤军的小兵语塞,他们明白了,何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们咬牙切齿:“欺人太甚!”吵吵嚷嚷地一拥而上。
温家军没带怕的,直接迎了上去,几团小兵打的不可开交,场面闹哄哄的,其他家的士兵咋舌,这下子,御贤军和温家军真成对头了。
温白简直莫名其妙,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明明有商有量的事!江季白生气地想着,他疾步走着,心中闷火直烧。
他刚进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下人撞上了,下人急忙跪下:“世子赎罪,小的不是故意的。”
“你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江季白心中有火,特别是看到这人如此冒失,他下意识想到某人,语气自然不好。
下人哭丧着脸:“世子,您快去看看夏侯先生吧,他…他快不行了。”
江季白眼睛蓦地瞪大,他心中一慌:“溪哥…他、他怎么了?”说完,他迅速往夏侯离溪的房间走去。
下人忙跟上,他擦了擦眼泪:“先生从中午起就咳嗽不止,原本以为喝了药就会没事,可他情况越来越严重,都咯出血来了。”
“去请大夫了吗?”江季白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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