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有苦说不出:“我没怕他,真的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磕到床角了…”江越还没说完,就看见江季白眼神狐疑地将手伸向自己的领口,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
江越白皙的脖颈上有一点暧昧的粉红色,江季白一脸难以言喻地给江越扯了扯衣领:“小皇叔,你好歹注意些。”
江越“啪”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差点忘了,刚刚温玄那个不要脸的亲过那里,那自己一路回来,不会被人给看见了吧?
江越眼神儿不由自主地飘了起来,在江季白眼里,江越这是心虚了。
江季白用看纨绔的眼神将江越上下打量了个遍道:“你是不是想要轻薄谁,结果被人誓死反抗地推开,结果就磕伤了嘴角?”
江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江季白,这可能吗?崇安王到哪里不是被前拥后簇的,用得着自己去轻薄人吗?
江越刚想反驳,结果,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啊,这都被你猜到了,你、你可别告诉别人。”
比起被江季白知道自己被温玄轻薄了,江越更愿意自己看起来像是轻薄的人。
江季白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样子,语重心长道:“小皇叔,这事儿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不能…不能强人所难。”
“第四次,就是你情我愿。”
温玄的声音不期然地出现在江越脑海里,江越抖了下,窘迫地看向江季白:“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江季白看他一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也就不提了,道:“我这会儿没事,带你去鹊先生那里拿着涂抹的药吧,你这娇生惯养的。”
江越:“……”
沉默了片刻,江越果断道:“我不去!”
“你嘴角都流血了,若是日后留疤了,不是上赶着被人知道你被人踹下床的事?”江季白道。
江越:“……”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
江季白好说歹说才把江越拖去了鹊先生的药庐,不过鹊先生不在,只有常修儒在晒草药,看见江越和江季白之后,打了个招呼:“王爷,世子。”
江季白道:“修儒兄,鹊前辈不在吗?”
“他出去了,晚些才回来,你们怎么了吗?”常修儒关切问道。
江季白使劲拽开江越拿手帕遮掩嘴角的手,道:“我小皇叔,嘴角磕着了。”
“哦?”常修儒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江越不自在地挪开了些脸。
江季白使劲推了他一下:“别动!”
常修儒笑道:“不碍事,不过王爷皮肤白,看起来就严重了些,我拿些药膏来吧。”
江季白也笑了笑:“麻烦你了,修儒兄。”
“世子客气了。”常修儒转身回屋,半晌回来,递给江越,刚打算交代用法,就听见一声响亮的:
“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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