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刚要告辞,就听见了温白兴高采烈的声音,他刚回身,就被人扑了个满怀:“你怎的在这儿?生病了?”
江季白指了指一旁的江越:“不是我,是他。”
温白这才注意到江越别别扭扭地拿手帕遮掩着嘴角,顿时了然,忽然凑近江越,仔细打量着江越道:“王爷没事吧?你和我哥是怎么回事啊?他真的打你了?”
江季白解释道:“不是因为温大人。”
温白直截了当地怀疑道:“怎么会?王爷明明是嘴角流血的从我哥屋里跑出来的。”
江越:“……”
江季白怀疑的目光重新看向江越,正在这时,一旁看戏的常修儒冲门口温声道:“晏清,你来了。”
江越:“……”下意识地把嘴角捂得更紧了。
“嗯。”温玄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江越,对常修儒道:“温白针灸的时间到了。”
常修儒指了指一旁的针灸包,笑道:“正在准备呢。”
江季白看向温白:“你又要扎针了。”
温白点点头:“对。”然后,温白灵光一闪,对江季白道:“诶,你要不要看我扎针?”
江季白很想看看温白是如何被施针的,但又怕影响常修儒,有些犹豫道:“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不会不会,”温白冲常修儒灿烂地笑道:“是不是啊,表哥?”
常修儒无奈地笑了:“自然是可以。”
江越如临大敌,他们三个都进去了,那自己不就和温玄在一起了?江越刚想挽留江季白,只听江季白没有丝毫犹豫道:“好。”
江越:“……”说什么来着?见色忘义就是这种。
温白迫不及待地拉着江季白进屋,还不忘冲常修儒招呼道:“快啊,表哥。”
常修儒温温和和地笑了笑,拿着针灸包准备进屋,还不忘对江越道:“王爷稍等片刻,我过会儿告诉你这药膏要怎么用。”
江越被掐断了逃跑的念头,常修儒也对温玄道:“稍等片刻。”
温玄点了点头。
常修儒进屋时,就看见江季白端坐在床边,温白已经脱了上衣,享受地趴在江季白的腿上。
江季白眉头皱了皱,刚想问些什么,刚好看见常修儒进来了,就先闭嘴了。他伸出右手,轻轻碰了碰温白背上的疤痕,温白打了个激灵,猛地翻身,仰面捉住了江季白的手。
温白面带笑意,道:“干嘛!”
江季白拍开温白的手,用眼神示意温白道:“趴好,修儒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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