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很有些分量,压在肩膀沉甸甸的,秦嫣扶住他的头,说:很简单啊,我晚上睡不着就给你脸上画猫儿须,撇八字胡,让你第二日见不得人!
翟容笑,热气喷在她的颈窝:那我每日入睡之前,先把你脖子、手臂都咬一遍,教你也第二日见不得人。
他的嘴唇果然吸住了她的耳后,轻揉曼捻,丝丝挑弄
两人重新慢慢躺倒在卧铺之中,伸手入衣,抚摸了一阵嫩软娇滑。
是不是有点小?被衾中,秦嫣犹有些自卑。
还不等她自卑完,敏感处被拿住,她浑身乱颤,手抓在他的肩膀上。
听着她控制不住地喘气声,他低声发笑着。
山云雾浓,水融雨骤
因秦嫣的还是怕疼,翟容摸了她几下,很有分寸地停住了。
若若,我真的要睡了,你别吵我。
我这般睡你胳膊,会不会压麻你?
嗯不会翟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他的鼻子搁在秦嫣的额头上,沉沉入睡。圈着她身子的两支胳膊,很是厚实暖和。秦嫣不敢动,知道他真的累了。她也慢慢放松下来,这些年她为了练功,从来不敢睡觉。昨夜与他的初夜,也是被他折腾坏了,累昏睡的。
她闭上眼睛,尝试着像个普通的姑娘一般入睡。
在他的呼吸声中,她果然也睡着了。
她细细的手臂,圈在他的脖颈处,他的身肤与她相贴。
月沉星稀,他们真的度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以后,无论需要经历多少坎坷辗转的夜晚;无论将要跋涉多少孤单仓皇的年月。
她都会记得这一双可以依靠的臂膀,曾经让自己还不够坚实的人生,能够有暂时的休憩。
早晨起来的时候,秦嫣居然比翟容睡得还迟。看到脸面前对着的双眸,她紧张地慌乱爬起来,遮着被木窗外的阳光射到的眼睛,问道:你还没有离开?翟家主会不会
会什么会?他敢闹!翟容将奴子们准备的,她的衣袍递给她,把我媳妇都给拐走了,他还有什么不称心的?
秦嫣听着他语气不对,知道,昨晚好生共度一日的约定已经结束,今天是摊牌的日子了。
她垂头,将自己的裙衫都穿上去。其实翟家主给她准备了好几身,翟容喜欢浅色的,觉得跟她清纯的眉眼比较搭配。她自己则是素色衣服穿烦了,最喜欢各种艳丽夺目的衣衫。她挑了一件晕染着鲜蓝色的月褶裙。
秦嫣是乐班待过一阵子的,这种比较复杂的裙子都能不需要婢妇,独立将其穿戴起来。她拿着衣服,躲一般躲到了描金青绿折页山水屏风之后,一件一件穿起来。
刚将大致的衣裙穿上,正在胸前系着那条浅白到纯蓝晕染渐变的软绸丝绦,一双手将她整个人转了过去。
还,还没有穿好,秦嫣尴尬地在自己胸前打着蝴蝶结。翟容低头看着她的手指,她的右手还不太灵活,左手却灵巧得过了份。在白色浅蓝的丝绦中穿行,将结带打成。
他深深吸一口气:若若,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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