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到墨冰仙时周围空气明显冷了一些,花千骨连忙心虚的转移话题。因为直犯困,吃完饭便早早回房睡了。
晚上白子画把杀阡陌留下的糙书里记载着的这几个月治疗中发现的一些问题看了看,又让落十一去添备了些药材。
回到房间,见花千骨正斜倚在áng上,轻薄透明的紫色长裙直垂下地,手里拎着一个香囊放在鼻前,眼睛却是微闭着的,姿势慵懒而撩人。
睡醒了?她这几年每天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
花千骨点头,眼睛看着他,目光虽没有焦点却不失神采。
幽若走了。
去哪里了?
花千骨打手语问。
似乎彦月的师父要彦月继任主持方丈之位,她赶去阻止去了。
小月要当方丈?
他已经拒绝了,可能他自己都还没弄清楚为什么拒绝吧。
你没给幽若说?
让她急急也好,正好给我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不然她总在门外偷听。
花千骨无语,他不是都施法隔音了么,幽若根本一直什么都听不到。
拿的什么东西?大老远就闻到香味,清新淡雅,若有似无,仿佛能勾起人最深沉最遥远的回忆。
你在魔界的这段时间还调香了?
花千骨摇头。
紫薰姐姐托我带回来给你的。
白子画迟疑了一下道:好的,我收下了,要是再见替我谢谢她。却没有伸手接花千骨递过来的东西。
花千骨很想知道白子画现在是什么表qíng,可惜看不见,微微嘟起嘴巴,把香囊又放回鼻下左闻右闻。
真是好香,放下执着后的大彻大悟,这样的味道,我无论如何都调不出来,这回是我输了。
白子画无奈摇头,扶她起来照例要给她调息真气,花千骨却揪住他袖子。
师父,你为什么要对紫薰姐姐那么绝qíng!你早就知道她喜欢你的对不对?知道她为你挡过天劫,也是为了你才堕仙的?
白子画不语,只是拧眉看着她:这衣服是紫薰给你的?
花千骨看不见了,衣物一向由幽若准备由他经手,这件衣服的料子是由银蚕鱼吐的丝织成,只有东海有。
是啊,好看么?
紫薰姐姐说,就算自己看不见,也应该在师父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白子画眉头更紧了,她不会在杀阡陌面前也穿成这个样子吧。
你还没回答呢,不准把话题岔开。
她又不是之前没恢复记忆的小骨,总是被他忽悠。
白子画脱下外套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双肩:我知道又能怎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固执,紫薰是骄傲的人,我给不了她爱,她也不需要我的怜悯。
可是
花千骨还继续打抱不平,却被白子画勾起下巴。
我还没跟你算账,之前居然敢给我下ūn药!
不是我下的,是竹染。
可是你居然把那时候让紫薰来给我送解药,你什么意思?
花千骨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白子画提到自己这辈子最láng狈的时刻依然耿耿于怀。
我当时气的真想从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花千骨连忙搂住白子画脖子,补上几个亲亲,不过没找准位置,亲在白子画鼻尖上。白子画轻叹,偏转头,那张小嘴仍不死心的又继续寻着他的贴过来,唇上带着紫薰香囊的那股淡淡香气,在他唇上磨挲了一会,温暖柔软的舌尖轻轻探出,描画着他的唇形,然后撬开fèng隙进入,一只不规矩的小手也悄悄探进他衣内。
白子画连忙把花千骨推开,脸颊微微泛红:不准胡闹。
明知道以她现在还没长大依旧十四五岁孩子模样,自己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越矩的事,她却老是挑逗他,夜里睡觉还总把他当áng。
花千骨得意的捂脸无声的哈哈大笑,前俯后仰的头不小心撞在墙上,疼得龇牙咧嘴。白子画只能无奈的扬起嘴角。
好想要个小小白!我们都成亲五年了五年了!
花千骨举着小拳头抗议着,她想吃师父很久了,可是这些年来他们夜夜同áng共枕,居然还是半点进展都没有!
白子画挑眉,她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有本事就快点恢复视力恢复法力快点长大啊,总之在那之前休想他会碰她。而且他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适应,徒弟便娘子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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