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你还是只把我当徒弟,我知道你和我成亲只是因为内疚
花千骨开始装哭,不用酝酿眼泪水就哗哗的往下流。
白子画知道她又在撒娇,可是心一下就软了,小小的人抓过来,温热的吻顺着后颈印上去。
花千骨感受着白子画á湿的呼吸,温暖的大手碰过的每个地方都好像被火烧着一样。不行不行,刺激太大,她受不了了。
白子画嘴角上扬,惩罚xng质的轻轻啃咬花千骨的耳垂。
嗯师父花千骨忍不住呻吟出声。
顿时,两个人都愣住了。白子画惊喜的看着她:可以说话了?
花千骨咳了两声,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好像是可以了耶!原来这方法这么好用,以后可以多试试。师父,我们继续?
白子画使劲弹了她额头一下:别闹了,坐下调息真气,再不用多久,说不定你就能看见了!
花千骨点头,埋头亲吻白子画的掌心:我好想你啊,我都五年没见你了。
白子画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傻瓜,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
恩,师父,不是说大梦三生,上次你在长留海底的时候梦到了什么?
梦到我只是凡人,变得很老很老,然后和你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花千骨心头一疼:师父,对不起
别再想过去的事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不伤不死就不是祖咒,而是神恩浩dàng。
花千骨笑着点头,趴进白子画的怀里,只是突然觉得,过去受过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世上的人都在祈求一个永远,而永远已经握在他们手上。
(正文完)
番外:赌局
一、浮生若梦
夜半三更,一个白色身影蹑手蹑脚进了厨房,开始翻箱倒柜。菜篮、米缸、火灶掘地三尺,却仍旧两手空空。
在哪里啊在哪里
喃喃自语的声音响起,清透gān净,带几分孩童的稚气,有如琉璃相撞,不是花千骨又是谁?
可是若看着面容,你是决计认不出来的,实在是在厨房一无所获,她决定爬墙而出。气喘吁吁搬了两块砖头垫在墙角,手扒拉着墙头,脚胡乱蹬着,可就是上不去。
唉,只得又折回,冒险推开卧房的门,áng上躺着的人正安静沉睡,背对着她,墨黑长发流水一般淌下地来。
花千骨猫着身子走到áng前,伸长脖子张望,果然隐约见áng头靠里放了一锦布包好的盒子,不由大喜。左手撑着áng沿,右手小心翼翼的去拿。
终于到手了,一时心花怒放,却冷冷一声传来:小骨。
手一抖没抓牢,盒子稳稳砸落在对方的头上,怦的一声。
哎哟!áng上的人一立而起,捂着自己脑袋大呼小叫,抬头怒视着她,正是儒尊笙箫默。
花千骨慌了手脚,连忙扑上前去又ī又揉:爹爹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了!你这不孝女,为了几个馒头就要谋杀亲爹啊!笙箫默悲愤的控诉。
花千骨哭丧着脸,扯着他的袖子使劲摇啊摇啊摇:爹爹,我饿
忍着忍着!饿了就去睡觉!
可是饿着睡不着花千骨嘟起小猪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睡不着正好去找点事做,挑水劈柴,抹桌扫地,对了,筐里那堆脏衣服快去帮爹爹洗了乖。
人家一点力气也没有花千骨要死不活的瘫倒在áng上。笙箫默顿时被她的体重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努力伸出脚把她蹬下áng去,花千骨gān脆躺地上不肯起了,哭闹的打起滚来。
我饿我饿我饿饿饿饿饿,我要吃馒头馒头馒头头头头头
一连喊上个几十遍滚上几十圈,白色碎花小棉袄,已经变成灰扑扑的了。笙箫默看着在地上撒泼的她哭笑不得,这分明就是一个皮球在滚嘛,胖得连脖子都快看不见了,居然还想吃馒头。
不行!只差一个月你就要去书院读书了!这次减肥一定要成功!
花千骨泪流满面,抱着他大腿继续摇:我不要减肥!我不要去书院读书!
都是为了去那个什么鬼书院,本来自己每天开开心心吃吃喝喝,横行乡里,快乐又逍遥的。结果爹爹非bī着她减肥,把她锁在家里,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不准她吃东西。为了不引起她的食y,笙箫默也自我牺牲陪她啃馒头,只是花千骨每天啃一个,笙箫默每天啃九个。苍天不公啊!
笙箫默扬手给她一个bà栗:必须去!我辛辛苦苦养了你十五年,就为着这一天呢!你敢不给我瘦下来试试!唉,都怪他太心软啊,每次在她死皮赖脸和眼泪攻势下,都举白旗投降,由着她使劲吃。再怎么也没想到,十五年约定之期已到,她居然胖成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瘦小惹人怜爱的模样。别说二师兄那里自己难以jā代,就是给东方彧卿、杀阡陌他们见了,自己也要倒大霉啊。呜呼哀哉,他当初怎么就一时糊涂,争了这个苦差,悔之莫及,悔之莫及
笙箫默悲哀的望着地上的小ò球,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一切,都是因十五年前的那个赌局而起。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挂着宫铃的弟子慌慌张张的跑到长留后山的凉亭之中。
摩严和幽若正在亭中对弈,幽若请辞长留掌门的条件是能够胜摩严三局,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一有闲时,她就缠着摩严下棋,虽然棋艺一日千里,却始终还是赢不了。
此番正下到兴头上,见有人打扰,摩严不满的训斥道:什么事qíng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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