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心中暗骂上三宗那些老不死的好生jan诈,这场比试,完全就是花字世家三代子弟的表演赛嘛!
不一会儿,花芦月,花落渊等人,都已经思索完毕,各自下笔有神。花字世家的文学底蕴,的确为当世巅峰,名流志士的数量虽比不得烟雨楼的盛会,质量却是大大地超过,云狂四围瞧了瞧,暗暗赞叹,极短时间内快速提笔的竟然就有十余人。
这一场比试,不但比创作的水准,也比时间,谁jā得头卷,印象分绝对可以上升一个台阶,当然,jā出来的东西不能一塌糊涂才是。
花秋霜一看到这个题目,心中的得意便全全露在脸上,再也无法掩饰,一张脸笑得ūn花朵朵开!
他日前想尽办法探听qíng况,但试题乃本家长老所出,这些人口风都紧得很,根本弄不到任何消息,昨天夜间,只好让澹台青青随意拟了几个题目用作热手,谁知道竟然就真的对上了号!澹台青青拟的题目是酒,而如今的饮酒与之并无多大出入,花秋霜昨日所作三首诗中,也唯有这首最让他满意。
看到这个题目后,一旁澹台青青的脸上也涌出层层惊喜之色,在她看来,这状元之位,已是非花秋霜莫属。
花秋霜只觉得自己真不是一般的幸运,在平日,这种即兴创作,他肯定比不上花芦月,可是如今他却因为运气而早有准备,只需推敲推敲,稍作改动便可用,花芦月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胜过他,至于花落渊,他更没有放在眼里。
想象着自己获胜的样子,花秋霜眼睛里顿时冒出了绿油油的光芒,奋笔疾书,相当快地写完诗词,一搁毛笔,急急将悬挂的卷轴取下来,乐呵呵向着台旁的评审处那方走去。
四座大惊,香燃了尚不到三分之一,他竟然已经作好了?
花秋霜一个走动,在他旁边不远的花芦月等人便讶异抬头,心里都在疑惑暗骂,这是什么速度!作诗会有这样快的吗?他是不是作弊了啊!
饶是如此,也没人敢去质疑长老堂对试题的保密工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花秋霜一步一步走出去,心里一阵阵焦急,以花秋霜狐狸般的城府,没有足够的夺冠把握,他肯定是不会随便jā上卷轴的,难道他真的灵感大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作出了好诗好词?
不光是花落渊等人,连看台最上方的花梦影,还有那一gān子坐在旁边的评委大儒都个个面露惊讶之色,究竟是怎样的诗啊,这是不是也太扯了些?众人的注意力当即纷纷凝聚到花秋霜的身上,人人都对他手中的白卷生出了相当浓厚的兴趣。
花秋霜走到赛场尽头,感觉到四周投se来的目光,心qíng舒畅大为愉悦,回首得意一笑:不好意思,我先行一步,这头卷
话没说完,斜里一个慢条斯理的清越声音就懒洋洋地打断了他:这头卷,本公子就不客气地拿下啦!
熟悉的语声从前方传来,花秋霜脸色一僵,瞳孔蓦然皱缩,拿着卷轴的手一抖,险些把卷子落到了地上!就好像突然就从天堂落入了地狱!
他刚刚走出大片的白绸卷轴,如今才真切地看见,眼前这一排边的桌椅正中,一个个文学大儒前面,蓦地也钻出一名白衣蒙面,一身气质绝世出尘的少年,她长身玉立,站得笔直,宛如一棵挺拔卓越的劲松。
少年修长的双手捧着一扎白卷,啪!地一声,gān脆利落先他一步放到桌上,一回首,向着花秋霜露出一抹戏谑亲切的笑意,黑黝黝的眸子里满是轻视与不屑,无声地嘲笑。卷落桌上,才算jā卷,一落定,就是事实了!
这个能够把死人气活,叫圣人抓狂的小子,不是月言公子是谁?
一片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花秋霜脑子里轰地一响,不敢相信地一睁眼睛,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心里疯狂地大吼了一声,该死的混蛋!你是故意的!
何止是他,所有目睹这经典一瞬的人,都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xng!看着这戏剧xng的一幕,众人不约而同浑身冒汗,嘴角抽搐,哭笑不得。
连向来冷如寒冰的花梦影此时也被她逗得险些乐翻在椅子上,双肩不住颤动,掩口闷笑不止,这个小捣蛋鬼还敢不敢再更坏一点?她是不把人气炸了不罢休啊!
云狂,她竟是硬生生赶在了花秋霜前面jā上了答卷!
不早一分不晚半刻,就在花秋霜得意洋洋满面喜悦地走出来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时候,她笑嘻嘻地钻出,抬手,放下卷轴,轻描淡写地给可怜的花秋霜公子泼了一盆冷到不能再冷的水。
真是遗憾啊花公子,你好像慢了一步呢,不过千万别灰心,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放在心上,下回赢的人说不定就是你啦。笑嘻嘻地啪!一声,张开银扇,云狂道貌岸然地鼓励他道,满眼热qíng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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