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讲理怎么办?他是老子天下第一,你就是李树种在门前也不管用。素以知道不能硬碰硬,到底天威难测,惹恼了他要捅大娄子的。她摆手不迭,您息怒,奴才嘴笨说错话了。您容我些时候,奴才今晚上赶通宵,给您绣个一模一样的成吗?
不成,朕就喜欢原来那个。他面沉似水,拧眉道,绣个新的,半点人气儿没有,你把朕当花子打发?
素以简直y哭无泪,那您说怎么办?奴才手贱,您剁了奴才的手吧!
皇帝一直有个想法,脑子盘桓了好久,总是一再的打退堂鼓。他记得亲她的感觉,心心念念一直在怀里兜着,既忐忑又甜蜜。她常在他跟前打转,素净的脸,嫣红的唇,灯下一晃让他抓心挠肺好久。他舔舔唇,朕还没用膳。
素以连声道是,那奴才伺候主子回暖阁,再让侍膳处传膳。主子用了就在暖阁歇着吧,来回挪,没的半道上受凉。
她忙着张罗伞,打算护送他回正殿去,他却在罗汉榻上落了座。指指矮几对面道,你别忙,朕想了个条件,勉qáng能让你偿还罪业。
素以叹了口气,看来想避重就轻是不太现实的。她谢了座欠身搭在榻沿上,主子说吧,奴才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皇帝微微别过头,推窗下开了一道fèng,雪地里的反光杳杳映亮他的脸,素以看见他颊上浮起了可疑的红,然后他说,你让朕亲亲。
☆、65章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着眼问,主子说什么?奴才没听清。
皇帝脸上不耐烦起来,朕说朕要亲你,把眼睛闭上。
她一副惊了雷的模样,连连摇头,那不成啊,您亲我我一个大姑娘
亲的次数还少吗?只不过以前都是附带,这次要正儿八经的来一回。皇帝说,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一直自诩为好奴才,只要主子说话你就得依着,这也是你素家衷心为主的好家训,你敢说不成?
他拿家训来压她,她有些颓败,奴才不敢。
皇帝轻声嘀咕了句,只当朕什么人都能将就,亲你是瞧得起你。
都到了这份儿上了,素以知道皇帝也撂不开她。她但凡没气xng点,愿意示个好,撒个娇,八成就能晋位了。可她真的甘心一辈子困在这宫腋吗?宫里女人多,争斗也多。她偷jan耍滑一两次或许能成,可回回那么gān,早晚要失灵的。到时候没了圣眷,她拿什么来慰藉余生呢?
她看他一眼,认命的垂下双肩,那主子打算亲哪里?
这是豁出去的态度吗?要不是爱入骨髓,他用得着事先知会她?不知好歹!皇帝漠然道,这个你别管,横竖闭上眼睛,别的不与你相gān。
素以嗫嚅了下,想反驳,终于还是没敢出口。识趣的调整好坐姿,心想亲就亲吧!被喜欢的人亲,也不算侮ǔ了她。只是太紧张,她脸上一阵á红,双手紧紧攥着,手心里直捏出了汗。眼皮偷偷掀起一道fèng,看见他拘谨的挪过来。不像面对满朝文武时的机敏从容,他脸上神色慌张。素以突然找到了平衡点,那么厉害的人也有今天呐!她有点想笑,最后还是忍住了。不知怎么开始心疼他,如果他真是个霸王,想打她主意随时手到擒来,犯不着在她身上làng费时间。他是好人,对天下百姓来说是好君王,对她来说是值得敬重的好主子。被他亲亲不会少块ò,道理上的确僭越了,可是架不住她愿意。她喜欢他,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纵容他。
素以,朕有好多话不知该怎么和你说。他察觉她在偷看,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在朕眼里,你终究和别人不同。
素以专心感受他手上的力道和温度,还没把他的话消化掉,他柔软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起先是温和的,触了一下旋即放开。她以为结束了,可是他来捧她的脸,鼻息与她相接,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
素以活了一把年纪没经历过男人,她不知道亲一个人还能这样式的。他舔她的唇,千珍万重。她胸口砰砰跳,简直喘不上气来。想作抵抗,他抢先把她的手抓住了jā错别在身后,趁她没留神,舌头便窜进了她口里。
皇帝觉得意乱qíng迷,恨不得立时醉死过去。他以前没有全心全意吻过一个人,和后妃们同房,这上头每每敷衍带过。身体可以追随y望,唯独这样却是不能。皇帝爱gān净,和另一个人唇齿相依几乎是不能想象的事qíng,可是同她就可以。他不嫌她脏,她是顶gān净的,像玉泉山上的水,甘美值得细品。
她不懂得回应,没关系,他带着她就好。日思夜想那么久,好容易逮着机会一亲芳泽,他使出了全套的缠人功夫,索xng推开了中间的矮几,把她压倒在罗汉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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