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
童男童女炼丹?故事未免过于老套了。
“尧国使团在京城会呆多久?”楚沉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既然要和谈,怎么也得待上个十天半个月吧?”重阳道:“听说他们这次来,和谈是次要的,最紧要的是打算将质子接走。质子在大楚京城生活了六年多,如今要走的话,总得跟故人告个别之类的吧?少不得又得耽误个几日。”
楚沉闻言勉强一笑,没有说什么。
只不知这尧国质子,在京城的故人多不多……
重阳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说起来上元节宫宴,爷还替质子解过围呢,说不定质子念着您的情义,还会来咱们府上送个礼啥的。如今尧国和大楚也算是交好了,咱们和质子若是攀上关系,多少也没坏处,将来……”
“往后不要再提尧国质子。”楚沉开口道:“当心祸从口出。”
重阳一怔,忙点了点头,却一时想不明白沉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是为了什么……
楚沉喝了小半碗粥,去浴房沐了浴,换了身衣裳。
如今天气渐暖,重阳找了身薄衫给楚沉穿上,却发觉楚沉病了这几日,清减了不少,衣服竟然有些宽松了。重阳不免难受,猜到楚沉这场病多半不止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恐怕与那日被送走的木头有关。
可楚沉很忌讳旁人提起木头,连割舌头那样的话都说了,重阳自然也不会问。
只希望这场病过去,殿下的身子能渐渐好起来,回头说不定也就将木头忘了。
又过了一日,太子府上着人送了帖子。
说是太子隔日要在府上办个宴席,请楚沉过去。
重阳开口一问,听说尧国质子也会去。
“就说本王又病了,出不了府门。”楚沉开口道。
“传话的说了,请您务必要去。”重阳道:“如今陛下卧病,朝中的事情都是太子在打理,就连和谈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是太子亲自坐镇。太子这家宴说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宴席,实际上……”
楚沉叹了口气道:“实际上邀请的都是他亲近的人,本王若是不去,不仅落了他的面子,还容易落人口实。朝中都知道我与三哥走得近,这宴席我倒是非去不可了?”
重阳点了点头,看起来也颇为无奈。
楚沉虽然不想去,但也知道自己不该任性,况且他如今朝不保夕的,也没有任性的资格。
“你找人打听一下,看看其他人都是何时到场。”楚沉吩咐道:“咱们早些去,待众人快到了的时候,本王装个病躲一躲便是。”
重阳闻言忙应是,安排了人去打听。
宴席这日,楚沉早早便到了太子府,且大张旗鼓地带了好些礼物。既然人人都知道他和太子亲近,他倒不如将戏做足了,也让太子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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