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齐给这一幕刺得浑身难耐,恨不得立时将她按倒身下再奸淫她几遍!他也再次低头含住另只乳尖,妄图也给他打通那脉路,抢劫出喷涌的奶汁来。他咬动口咂,更是一下不停地连连吮吸,把乳尖都吮肿了。
“不——”甘草惊慌的哭叫,可是胸前两个相似却明显隔代的面孔都依旧扎在她乳头上,像打擂一样一个比一个吸得她厉害,快把她心都吸出来了!
“啊——别吸了!受不了了!”甘草的胸脯全都涨成了成片的粉色,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手脚软糯无力的去推阻那脑袋,只引来了饿狼更为不客气的掠夺,两只恶狼扑倒在她胸前,摁住她绵软的高耸,争先恐后的吮食竞赛。父子二人都淫靡地把她生生按住,恨不能掠夺她的所有。
“喔……放……放过……我……”甘草往左边逃,左边的的嘴便把她乳尖含弄的更深,往右边避,右边的口便更加囫囵,她只好纹丝不动,闭上了眼睛,屈辱的忍耐父子二人的淫辱。那种又痒又痛的感觉如抽茧剥丝般从她乳尖过渡出来,让她下身再次潮汐般湿了起来,心中却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的难堪。
直到她乳尖完全又麻又肿没有了任何知觉,两张饕餮的嘴才心满意足又意犹未尽的回味着甘甜,松开了口中叼着的乳头。
田单眼睛里全是血丝,他发现了甘草身上可以挖掘的众多妙处,下身早已涨的难过。
田天齐不想看儿子这么反复纠结下去,搞得他心疼不已,再加上一种罪恶的邪念:既然今日已经这般模样了,便想让今日这罪恶爆发的再彻底一些,又在一旁鼓舞道:“快,操了她,她就是你的了!以后这女人,只要你不动心,随便你如何玩弄她都可以——”
田单给他说的发狂,看到她下体沾染的父亲的精液,来势汹汹的,果然两把大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中间红肿的花瓣。
他似疯了一般,“啊——”长啸一声,有什么禁咒冲破了脑袋,刹那灵台畅通无阻,他扶正笔直朝天的大欲根,对准斜上方刚经过暴风雨摧残的花穴,凶狠的刺了进去!
田天齐还配合着他帮她把甘草的身子使劲往下按,这样,甘草被牢牢地钉死在他身上,下身完全贴合,不留一丝在空气中。
田单舒服的要飘了!原来和心上人结合是这样的舒服美妙!她的最柔软粉嫩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无坚不摧!
“不……不要……”甘草的哭泣已经低的快要被掩盖,可怜极了,惨淡极了,她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了,“不要这样对我……”她的哭声嘤嘤的,撩拨着少年发狂的血液。
但她的说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因为她的下身早已经湿漉漉的,淫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滋润着闯入的欲根,无论田单怎么摆弄都顺当的契合着,还发出微微的滋滋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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