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不待我细思,哥哥撩起我裙摆,从裆中撕开我的亵裤,手掌直接抚上了我的花苞又捏又揉。
“妹妹这里当真是又白嫩又细软。”哥哥略带薄茧的手掌一只在臀瓣上游移,一只夹按着两片贝肉,嘴里还吐出令人羞到砖缝中的话。
奈何我的身体实在不争气,不消片刻,花穴便沁出水来。
哥哥的手指划过肉缝,我瞬间舒服得嘤咛一声,“这就湿了?难不成饿得流出口水了?”哥哥将那只染了蜜液的手指伸到我口中,抽插搅拌,让那些自我体内流出的汁液复又吞回,才将手指抽回,继续撩拨那条嫩缝。我感到小穴中的汁汁水水越流越多,而哥哥只是轻轻翻弄玉贝花肉,根本不曾进入。身体渐渐发热,深处亦是空虚瘙痒,我趴在哥哥的大腿上,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臀儿,“哥哥”
“嗯?”
“我”
“说出来!”他豁然按上我的花核,用力揉捏。
“嗯哈哥哥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指尖似乎续上了一点真气,配合着他的手指,开始不停击弹敏感的花核。那般聚集一处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快慰得令我浑身发抖,蜜液犹如涓涓细流,流淌不竭。
“啊啊!好舒服!啊哥哥我要吃东西嗯啊啊啊——”也不知哥哥是如何做的,仅仅是搓揉摩擦一阵那小小肉芽,我发着颤,迎来酸麻至极的猛烈高潮,而还未被进入的花洞却一下一下绞着穴肉泄出滚滚春水,将破碎的亵裤打湿,贴黏在腿上,如此竟还收止不住,又顺着腿潺潺滴落在地。
“小骚货,这么饿吗?瞧你流出这多水?!”哥哥随手护撸着汁水淋漓的玉户,“现下只能先喂饱你一张小嘴。”
我还未及思考,忽觉四周香气怡人,奋力撑直身子,扭头一看,哥哥果真又取出馥香膏用手捥取。
瞬时明白他要喂我哪只小嘴了,心头不禁暗颤。感触到他方将手指抵到菊门,我硬着头皮,讨饶求怜:“哥哥能否换张嘴?”
哥哥俊脸一凝,手指直直捅了进去,分毫不留情。
“嗯唔”因由昨日被那般开拓,后庭被粗鲁侵入虽不再十分疼痛却也难捱。
菊洞仍旧紧致非常,可伴随馥香膏清凉的滋养和充分的润滑,手指的抽插变得愈发顺畅。
“嗯嗯”羞人的后穴传来异常感觉,我娇柔轻呓着。哥哥摸索着肠肉中敏感之处,戳弄不休,渐而快感频生,肠液四溢。
“这般快就尝出味道了?”趴在哥哥腿上的姿势让我虽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感官却更为敏锐。只感到哥哥变换着手法,不仅快速戳刺,还转着圈地拉伸菊门,似乎要将那小小洞口拉得松大一些,可如此刺激下,菊穴却本能地开始收缩,酸麻发胀的快慰倍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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