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成这样?嗯?今后再敢这么勾引我,我还有更厉害的。”他嘴上不依不饶,手倒是抽了出来,又举到眼前,看着指上的淫渍问道:“有些肿,有点血丝,还很疼吗?”
我觑了一眼他半软的分身,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瘪嘴抱怨:“谁叫你都进去的……你那…那么长,里面都扩充不到……肯定要撑破了……疼死了……”
玉雪活化膏用做了润滑,他那坏东西所过之处也算是上过了伤药。况且这点小伤根本不用另做处理。我只是有点委屈,忍不住呼痛,直与撒娇无异。
料想苏莫尔也省得这些。他横抱起我,边往床榻走边亲着我愧疚心疼道:“对不起,我第一次弄你那里,太兴奋控制不住。下次我一定更小心,更轻些。”
想到还有下次,我一阵阵发虚,赶紧转而说道:“别去床上,我想沐浴。”身上汗湿黏腻极了,委实难受得紧。
苏莫尔不赞同地把我放在塌上,找来干净的帕子把两人随意擦了擦,就搂着我钻进被子嘟囔着:“大半夜的你再洗澡我可保不准能干出点什么。乖,别洗了,等天亮了我亲自伺候你。”
闻言我罢了梳洗的想法,眼皮即刻沉得厉害,隐约听他低喃‘好快活’,便翘翘嘴角随即陷入了黑甜。
睡梦朦胧间忽被一条柔舌侵到口中,紧接着一根粗长的肉棒便生龙活虎地挤进了花穴,我自是被操弄着咿咿呀呀地醒过来。
颠来倒去地被苏莫尔闹着泄了几次,直到花壶灌满了浓精,他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去了灶房,圆昨夜说过的话。
看看天色,睡了不足两个时辰。我腰酸背痛、阴沉无比地梳洗吃饭;他神采奕奕、殷勤备至地烧水布菜,比伺候婆婆的小媳妇还要任劳任怨。如此作态,我自然无处撒气,郁闷得脸又黑了几分。
早前商定今日去调查画剑堂堂口之事,故而饭后各自束发换衣,不多时已是整装待发。
临行之际,苏莫尔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正铺开个包袱皮往里迭衣服,抬头瞧我歪歪扭扭地从厢房出来,便停了手说道:“不如休息休息?不急这一日。”
“无伤无病的,休息作甚。”我忍着后庭的酸痛,没好气地回了一嘴,又看他把一件厚厚实实、灰扑扑的旧棉袍打了个包袱,不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嘿嘿一笑,摸着鼻梁的小疤,含糊其辞地回答:“哦,这个啊,一会拿去缝补。”
我往腰上挂着荷包,心下却嘀咕:纵然苏莫尔平时不讲究穿扮,但也是干净利索。总着一身或簇新,或半新的武人衣裳,再配上他的容貌身段,往人群里一站,端的是个英姿飒爽、惹眼的英俊儿郎。何况他又是个多金的马匪头子,怎么也不像抱着个旧袍服不舍丢弃的主。
虽觉奇怪,但如此小事,我也并未多想,带好帷帽便即提起剑与苏莫尔来到前院,唤上蒙吉,叁人出了客栈。
出门走不远,到了城北一条店铺林立的街巷。当中有间占地极小的票号,看起来很是寒酸的铺门其上却大言不惭地挂了个‘楼’字招牌,定睛一瞧,正是苏莫尔给我的银票上面所着的钱庄——聚财楼。
尽管时辰尚早,周围商铺已然热闹起来,可这聚财楼却门可罗雀,冷冷清清。钱庄左右门柱上各书‘洞悉八方’、‘聚瞰于庄’,诗词不诗词,对联不对联的很是怪异。
苏莫尔往门里暼了一眼:“里边也没地方坐,我们就在门口等吧。”转头又对蒙吉吩咐:“拿你的黄鉴子去取吧。”
这钱庄实在太小,站门口就能一眼望尽——一溜竖着门板的柜台,只留了几个双手出入的小洞,其余一概没有,至于掌柜伙计更是没半个影。
我一脸莫名地看着蒙吉点了点头跑进钱庄,从袖口里掏出两个像是木牌的物什,其中一个是黄色条状的,想来就是苏莫尔所说的‘黄鉴子’。随后他敲了敲柜台,一个小门洞里伸出只手接过蒙吉的两个木牌,不多会便把黄鉴子还了回来,还递出一个白封给他。蒙吉收好黄鉴子,走到门口又把白封交给苏莫尔。
苏莫尔伸手接过也不拆开看,只捏了捏,啧了一声道:“这么薄?怕是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蒙吉耸了耸肩道:“我就说嘛,二当家你想知道什么消息让我去查就好了。为这点消息何必来这?脱了裤子放屁,多一道事。”
“臭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苏莫尔拍了一把蒙吉的脑门,气笑了道:“我教你的都忘了?不这么有来有回的,你能拿上黄鉴子?”
“我知道了二当家,我对这已经很熟悉了。”蒙吉揉着额头,愤愤地说:“都说不要老打我的头,你们都快把我打傻了!”
“我那是把你打开窍!”苏莫尔又使劲戳了戳蒙吉,问道:“别废话了,去找米老头,今天他在哪摆摊子?”
蒙吉:“城南,南六街。”
“前边带路。”苏莫尔见我撩开帽纱看那白封,笑着对我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过会再与你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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