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姨妈话题不是什么禁忌,可这毕竟是封建古代啊,这熊孩子老关心这事儿干嘛?
难道又是她的锅?教育失误,潜移默化的误导了?这特喵的他要是以后议亲的时候当面就问人家姑娘这种事,怕是娶不到媳妇了吧?
崔书宁思路向来比较容易发散,一瞬间就已经操心到了两年后。
之后,她沉下脸来:“你一个男孩子家家的,知不知道这种事对女子而言是极私密的,你还当面问?你换个人说去试试?看人家不把你当成变态登徒子,轻则直接上手毁你容,重则要把你抓去关的你知道吗?”
沈砚被她数落的脸都绿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没脑子,怎么……怎么可能随便揪住个女人就跟人家说这个……”
由于这个问题确实够私密,就算他问心无愧,吵架也吵得很虚,底气不足。
崔书宁看他脸上露出窘迫的神情,这不像是装的……
嘿,看来这孩子还是正常的嘛,有羞耻心的?可是等等,那他特意跟我打听这事儿做什么?
她再看向沈砚的眼神还是带着点儿看变态的小防备。
沈砚被气够呛,却真不能拿这事儿跟她吵了,直接把被她带歪的话题硬扯回来:“我是说,你这手旧伤没好又添了新的,不能总这么折腾,算日子……如果来那个了,正好可以休息几天先把手上的伤养好了!”
崔书宁看看被她当变态看的小暖男,顿时又有些汗颜起来。
好吧,孩子很纯洁,变态胡思乱想的是她。
但她还是觉得不太对,语气软下来就还是和沈砚嘱咐:“那你以后跟我也少提这事儿嘛,习惯成自然,省得在家说顺嘴了出去了也没个把门儿的。”
本以为沈砚还要不高兴,没想到他倒是很好脾气的应了声:“嗯。”
然后起身去把那些药瓶和工具放在了桌子上,一边走去盆架那边洗手一边对崔书宁道:“我收拾下,你先上床去吧。”
崔书宁起来给他开门的时候虽然披了厚棉袍,但小腿还是就一层薄中裤,露着脚踝呢。
她在床沿坐了这么长时间,确实也觉得脚踝凉飕飕,就重新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沈砚去洗了手回来……
熄灯,脱衣,上床,一整套动作做得从容不迫,镇定自若。
他掀开被子进被窝的时候,崔书宁就顺理成章的往床榻里侧又挪了一点儿,给他多腾出一点地方来。
这张床是她定制的,比在长公主府睡得那张一般尺寸的床要大一些,崔书宁习惯性的挪过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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