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夫子问通州可有什么甜食好吃,我便告诉他这家店,没想到他是给你准备的。嗐,你说说,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还说不喜欢你,谁信呢?!”
曹嫂一直为输了十两银子耿耿于怀,可能怎么样呢?姜安城的话她可是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得清清楚楚。
韩松道:“曹嫂这就是你不懂了,夫子对弟子的喜欢也是喜欢嘛。”
花仔十分赞成:“就是!”
她拎着金珠,心情十分之好。
只是到了那家店,她就笑不出来了。
大白天的店铺大门紧闭,上面还贴着一张字条,言明东主关张,再不营业,请客人们另觅佳处云云。
“他不做了?!”花仔难以置信,备受打击,“做这么好吃的人居然说不做就不做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管有没有天理,人家不做就是不做,买不到就是买不到,花仔恨也无用。
好在韩松三人都跟在身边,立马表示通州好吃的东西多着呢,点心什么的可以买上一整车。
怎奈花仔受此当头一棒,顿时神情萎靡,再没有逛街的兴致,顺便抛了几只金珠给韩松等人,让他们跟着曹嫂买些东西,将来好送给天虎山的兄弟们,然后便怏怏地打道回府。
这是班师前的最后一天,军中事务烦多,姜安城离开前已经说好晚上不回来,第二天一早,花仔和韩松等人从郑府出发,在通州三十里外与大军及麟堂众生徒汇合。
郑家给花仔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满载各种通州特产,一辆供花仔坐卧。
花仔自我感觉伤口已经没有大碍,除了不能舞大刀,已经和常人没什么差别。但郑家仿佛当她是件易碎的瓷器,底下和四壁皆铺着厚厚的软垫,以免震动花仔的伤口。
两边汇合之后,花仔从软绵绵的马车上爬起来,正要下车去见姜安城,车帘子便在此时被掀起,姜安城已经跨上了车辕,一手朝外一伸,再收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药。
“……”花仔,“夫子,你随身带着药么?”
“今日我不在郑府,早上那碗药必定没有人约束得了你,所以我带了药材过来,让军医一早熬好了,一直用炭火温着。”姜安城声音平静,“喝吧。”
花仔:“……”
除了说一声“夫子您真是料事如神”,花仔还能说什么呢?
“我也不是故意不喝,就……就没有糖葫芦了嘛,这药又苦死个人……”花仔接过药碗,皱着脸试图狡辩,啊不,是解释。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姜安城再一次向马车外伸出手,这一次再收回时,手上多了一只纸盒。
眼熟的纸盒,纸盒打开,里头是眼熟的冰糖葫芦。
花仔:“!!!!”
花仔:“夫子你哪儿买的?!还是说你昨天囤的?!囤了多少?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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