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随时都能扑上来的鬣狗,偏偏他不动,那种下一秒就要被撕烂的恐惧让秦音畏缩,她语气生硬道:“凭什么你住好的,我就住在这儿……”
她知道他见不得她好,秦音紧张地往后退。
螭泽似笑非笑,他上前一步,秦音还看不清他右手掐了个什么诀,下一刻一股风暴挟卷她,转眼就到了一张雕花大床上,而她身上的袍子早就化为粉齑。
他的手狠掐上她的脖子,眼中闪着暗芒,“大老远就闻到你的骚味,原来是在和别的男人偷情?”
在闻到她被别人的味道围绕时,长年冰冷的血液此时已无声燃烧,原始兽性被激发,螭泽的长指一寸寸摩挲狠按,长尾紧紧圈住她的腰。
很好,那个人的味道遍布她全身,尤其是胸乳,螭泽猛握住她的乳儿,“他最喜欢摸这儿吗?”
“疼……”秦音哭出声。
螭泽一点都不在意她的伤,大手如常玩弄,“我看看还有哪儿?”
除了穴里和口中,到处都被那个男人摸遍了!
他拉开她的大腿,掰开花穴,一口含了下去,他吸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牙齿刮过花唇,重重咬住最脆弱柔嫩的小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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