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爸爸牺牲,她转头就带着分得的一笔巨大遗产和何希跑到了情人家。
甚至之后的国际比赛上在她饭菜里掺入酒精,将她推下楼梯造成多处骨折,以为没有监控她又意识模糊没有人知道真相,污蔑她说是她喝酒不慎落下楼梯。
何希更是得以有机会参加比赛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当时躺在病基基床上看着电视里站在领奖台上紧紧相拥的母女,符夏才想明白过来。
她的妈妈不是没有母爱,只是没有给她。
如果不是严爸爸顾念着没人照顾的她提前退役回来,她可能真的就无家可归了。
这样想起来,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回家看看了。
这次应该又是为给何希出道铺路,这才找上的她。
也许何敏真的还以为当年那个甘愿被欺负的小娃娃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受到她的摆布呢。
重新消失六年吗?
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我还正愁着呢有些证据找不到靠二狗呢,你这个真够及时的。”
秦犹清擦了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不需要动手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符夏抬头看向镜中,脸上洋溢着淡然的笑容,“人和人太熟,就知道刀往哪里捅最痛。”
“正缺报案的材料呢你就送上来了,这份资料和证据先被我征用了。”
淡然的笑容中透着股邪恶:“既然她最看重的是名誉,那我就帮她,毁个彻底。”
有些尘封的记忆也是时候该被提起了,有些人既然做了错事,自然也是得受到惩罚的。
对于她的话,秦犹清倒是没多大意外,只是害怕女儿告母亲这件事会落别人嘴里。
但既然她决定了,那他自然是支持的。
毕竟就算符夏不走诉讼流程,他也会找其他办法让那女人永不翻身。
逍遥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尝到她自己播种下的恶果了。
“咔嚓——”
秦犹清:“”
符夏将资料整理好后,拿过一边秦犹清的手机给小鱼打了电话,交代她联系好相关律师以及团队那边,和明天的一些事宜后这才挂断电话,随手点开某个视频软件看起电视来。
并没有发现身后突然慌张起来的秦犹清。
默了半晌,秦犹清默默放下剪刀,重新拿起了梳子。
时间是很快的,等符夏看完一集电视后,坐在椅子上有些累了,便问道:“还没有好吗秦大店长?”
她这话刚说完,秦犹清便收了剪刀,面上有些尴尬。
“怎么了?”
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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