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你还要忍?”
也不是要忍,南镜只是觉得自己得想想清楚,很多东西像是不太对劲。
等苗金栗看到南镜白皙的脸,还有黑色软发下浅色像是玻璃珠一样的瞳,和脸上有些淡的表情,苗金栗冷静下来:“你说的对,这样打他治标不治本,要想个办法。”
明明是刚十八岁的少年,苗金栗的眼里却有丝狠意,像是最毒的蛊蛇一样,看向南镜的时候又毫无阴霾了。
南镜站在走廊上,和煦的微风吹起南镜的软发,他想自己怎么就没拿刀砍了南家那三人,按照他的性格根本就忍不了这么久……既然受了那么多委屈和愤怒无法发泄,不如直接把这几个人杀了。
但好像……自己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因为自己要考大学,要和白观音一起考上好的大学,只不过自己的成绩实在是一般,所以白观音总是要自己去雕塑室,在雕塑室给自己补习。
南镜砸砸嘴,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补习这种事好像也不是自己会干的,学习不好就不好嘛,以后还不是能找份工作做着,劳动就能创造价值,他觉得过过小日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补习,搞得人怪有压力的。
苗金栗眼珠子一转,扯着南镜的手往前走,兴奋说:“今晚我们就去问那什么灵异笔仙,你什么时候能脱离南家,然后校园祭上,我去问问白观音,想个办法治下南鸿煊,让他以后都不敢惹你。”
“反正校园六大灵异传说,毕业前都要试一遍的。”
正说着,突然有个声音喊住了他俩:“南镜!苗金栗!”
这是一道有点发嗲的声音,腻得听得人有点恶心,南镜回头,只见一个居然满身刻意穿了各种名牌装饰物特意营造奶油感的男生走过来,正是南鸿煊。
带着记忆的南鸿煊看着清爽干净的南镜,眼里闪过一丝恶意,想到临出发前,南父说的南家资金链断裂再不想办法可能要破产了的话。
都是南镜害的!反正南镜跟他有点血缘关系,也是南家人,南镜在这个学校要是能帮自己和白观音搭上线,也算南镜对南家多少有点用了。
至于南镜,南鸿煊想,倒是看自己的心情,看要不要拿着银钵把南镜带出去。
想着南鸿煊咳嗽了一声,摸摸自己打理精致的头发:“你们是要去雕塑室找白观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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