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跟程恩飞出去干嘛吗?”她睁开眼,语气咄咄逼人,“你就不担心我跟他上床?”
“我相信你。”邵天赐温和道。
点着头,严欢讽刺地微笑:“是,你才不担心,从来只有我吃醋的份,谁叫他不是赖宝婺。”
说到赖宝婺,严欢嘴角笑意更浓,其中的讥讽挖苦更加明显:“你陪她去医院干什么?怎么,也带她去流产吗?”
邵天赐脸色难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话别说的这么难听。”
严欢坐直身体,嗓音一下子高了上去,歇斯底里地喊:“我说的难听,有你做的恶心吗,你是有什么毛病,带她去看那种病,她自己没男朋友吗,还要你给她买那种东西,你买来到底是给她用还是给你们两个偷情的时候用?”
这话刺目惊心,饶是邵天赐涵养再好脸色还是变了变:“我们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只是个医生。”
严欢怒极反笑:“是,我龌龊,你们多光明正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反正龌龊的事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邵天赐低头坐在床边,手里的毛巾也从滚烫慢慢转温,很多问题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无解的,他们只是故意遗忘这头房间里的大象,直到最后一根稻草压下。
严欢精疲力竭地开口:“分手吧。”话音刚落,眼中一滴泪无声滑下,她依然倔强地转开头。
邵天赐伸手替她擦泪,语气坚持:“别说气话。”
严欢神情疲惫,抬手格开他的动作,深吸了口气:“分手吧天赐,我真的累了。”
邵天赐一再妥协:“我答应你,以后无论再带赖宝婺去干什么,都事先告诉你,行吗?”
严欢听了只想笑,可惜笑容沉重无奈,构成不了一丝半点的喜悦:“你看,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要的是你从今往后跟赖宝婺保持好距离,无论她是死是活,都不关你的事,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邵天赐握住她的手,这么傲的一个人,第一次有了低声下气的意思:“你也知道赖宝婺,她从小父母都不在,很多事,得有个兄弟在旁边帮她。”
严欢闭上眼,再睁开时,她眼底红了一片,失望失落夹杂着泪意同时在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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