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背的线条自然流畅,白光下又显得骨架清峻。
钟令儿听得有些想笑,“什么还有一口气,我刚才还用不到两成功力。”
见她似乎开心了点,谭谌以浑身放松,将背抵着浴缸,垂着眼懒懒地说:“乱拳打死老师傅,何况你还练过。”
他的视线掠过悠悠晃晃的水面,游向她胸前的肌肤,似两团软绵的雪。
谭谌以伸手摸向她的腰,被她机警地拍开,他顺势抬起一只胳膊肘架着浴缸,大爷似的说:“来个2000的。”
钟令儿不惯他臭毛病,回道:“我现在不想。”
他捏住她的下巴,冷声说:“我花了钱的,你没得选。”
钟令儿一脸正色直视着他,半天不说话。
谭谌以讪讪松了手,“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也被你打累了。”
钟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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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去,很快到了开工日,整座城市又活过来般,朗日之下的行色匆匆,霓虹灯下的车水马龙,商场,道路,街头,巷尾,耳边的嘈杂,眼前的繁华。
以及路边的绿枝抽出嫩芽,可窥见融融春光。
春节期间发生太多事,钟令儿和谭谌以的时间大多被工作占满,到现在都没能回家一趟见一见钟检察长,钟令儿打算等元宵节过后,再找个空闲的时间回去。
不过钟检察长也是贵人事忙,他可不一定有空接见自己的女儿女婿。
元宵节前夕,钟令儿下班前被叫去开了个会。
毕竟第二天是元宵节,警局里每到年节时间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该扫的扫,该抓的抓,加紧出勤巡逻,加强治安管理,防患于未然。
领导开会的内容不外乎这些内容。
散会时,钟令儿到办公室才发现下午6点多钟的时候,谭谌以给自己打了个电话,她回了个电话过去,手机响了许久才接起来。
她问:“你刚才给我电话了?”
他嗯一声,问:“你现在忙不忙?”
“下班了,不忙。”
他说:“那你来一趟医院,妈住院了。”
“她怎么了?”钟令儿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谭谌以缓声道:“上午摔了一跤,还好身体是往前倒的,只伤到了一边的膝关节,现在人在医院病房里,你有时间的话过来看看她。”
钟令儿放下心来,“那我回家煮个什么骨头汤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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