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个风姿卓越的女人,认真的每一分钟,显得格外调*情。
她和周琛相对而坐,抬手,用着特制的微小炉子,煮沸了清水。
她放松的盘着腿,微微侧着脑袋,勾着唇,倩兮笑兮,露出修长而皙白的手腕,给他倒了杯,给自己倒了杯,茶香清远。
她淡淡问,看似漫不经心,“刘政的东西,你难道还没找到?”
周琛没作声,他从挎包里拿出了个磁带,放在了黑檀木上。
娉凝倒没拿,打量了下,抿了口茶,轻声问,“你听过了?”
周琛摇头,“里面什么都没有,可能时间久了,已经潮坏了。”
娉凝若有所悟,将磁带丢进了垃圾桶,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信了,”她问,“但是有没有可能,刘焱那里还会有备份?”
“不会,”周琛将茶水一饮而尽,“磁带是我在现场发现的,不可能被替换,就算她真的有备份,也会告诉我。”
“是吗?”娉凝笑笑,“你对她倒是很放心。”
过了会儿,她又肯定说,“我对你也很放心。”
可能很多人都忌惮娉凝,但是周琛不会,他定定的望着她,没有情绪。
“你知道,我身边没有亲人,兄弟姐妹也都反目,可以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看着你长大,小时候还送过你上学放学,给你抄作业,带你去游乐园,给你开家长会。”
那些过去,不可思议的堆砌到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她略微叹息的触碰着自己的眼角,她保养的好,一眼望上去,只能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可是实际上,她已经四十二了。
因为太熟悉,他知道她的虚伪,就像刚刚,那个乐手明明鬼斧神工大有可为,却被她禁锢在会所,美其名曰给他机会演奏乐曲给大人物欣赏,实则,封闭了他所有正规扬名的机会,却做到了乐手对她的马首是瞻和感激涕零。
周琛淡淡,开门见山,“你到底想说什么?”
娉凝触着自己的眉角,“你从小就在我身边,我们几乎相依为命,你现在说要走,得给我充分的理由。”
周琛点头,“我能为你做的都已经尽力,况且我都这么大了,留在你身边,可能会给你招来流言蜚语。”
“什么样的,”娉凝嗤笑,“说你是我的儿子?”顿了下,她看向周琛的眼睛,仰着洁白的脖颈,清淡问,“还是说你是我的情人?”
周琛自顾自的倒了杯茶,“不管什么样的流言,于你都不好。”
娉凝浅笑,“我要是不在乎呢?”
周琛目光平定,不以她的意志转移。
她站起身来,给万昌上了一炷香,拜了两拜,回过身来,怅然的看着他,点点头,点评道,“果然是长大了,从小亲你,刚才你却有些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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