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镇长以为,白玉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自己的家里拿到自己藏好的那些东西,要么是自己是有身手的,要么是身边有有身手的人,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是手无寸铁的妇孺之辈,而且明显的脑袋没有别人聪明,还是不要自己送过去给别人添菜了,好好过日子要紧。
惶惶无依的镇长夫人听到了自己丈夫的话,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才明白过来,看着恳切的丈夫,她认真的点点头。过后,才眼带期盼的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不能不坐牢吗?你不做镇长没关系,但是你不能不在家里,我很害怕。”
一夜之间再也没有之前顾盼神飞色彩的妻子,让高镇长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大的背景,要不然这些年,也不能只窝在这个小镇上当个小小镇长了,所以他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用力的握了握妻子的手。镇长夫人瞬间就懂了丈夫的意思,稍微有些色彩的眼睛又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互相依靠着,彼此慰藉的夫妻,先等来了高珊珊的大喊大闹,她不愿意相信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在白玉额手上惨败收场,一直哭闹着让高镇长想办法保住位子,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在教室里受到的侮辱和嘲笑,让她的心像时刻在被油煎火烤一般,她发誓一定要让白玉匍匐在她脚下。
而她的见识还不足以让她认清自己现在的状况,她只想着要让白玉也像她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所以一门心思的要让高镇长想办法。殊不知,要是有办法,他还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高镇长看着女儿的眼泪和因为哭嚎而变得愈发难看,再也没有从前娇俏,此刻就像路上与丈夫吵架的泼妇一般的脸庞,心里五味杂陈,他都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撒泼打滚的女孩子就是他娇宠万千长大的孩子。他有点难受又有点心疼,起身把孩子抱在怀里,拍她的背,“珊珊是爸爸对不起你,以后不能再护着你。要有好几年你要和你妈妈过日子,肯定很多人说难听的话,但是孩子你要学会忍受……”看到妻子和女儿,他觉得他有无数的话要嘱咐给她们,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看到妻子和女儿的眼泪,他觉得怎么说都是错。
高珊珊一直哭,嘴里喃喃为什么?
一直以来,高镇长虽然对侄子高毅有所偏爱,但是他在家里算的上是好丈夫和好父亲,眼看女儿要钻进牛角尖,他着急万分,抓住高珊珊的双肩,沉声告诉她,“珊珊,爸爸再教你一个道理,技不如人就得服输。就跟你以前欺负的那些小姑娘一样,她们不如你,被你欺负了,也不会像你现在这样寻死觅活的。你要分清楚主次,你马上面临的难关,是爸爸进去之后,如何和你妈妈相依为命?你知不知道?”
“你要先让自己站稳脚跟再考虑别的事。”
不等高镇长再继续他那一套殷殷嘱咐,李刑警带队上门了。住在白玉隔壁的老警察李警官是一名口碑很好的警察,他一直很烦高群这群人在镇上靠着高镇长为非作歹,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怎么敬业,他也要养活老婆孩子,一忍就忍了好多年。直到今天,李刑警终于有一种扬眉吐气的畅快之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