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再看楚砚冬,自顾自将骑马装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却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原来是他的头发绾得不好,马尾梳太高,把帽子卡在中间怎么也下不去的地方。
“笨手笨脚。”楚砚冬的双眼微微一眯,这四个字大概是他今天说的最多的四个字了。
他走至时景苏的面前,伸手一捞,轻而易举便将他的假发捞进自己手中。
时景苏顿时被他的动作弄得风云骤变、灵魂出窍。
他和防贼一样看着楚砚冬,走位灵活,一个闪避动作退让到两米远的地方。
楚砚冬的手心顿时一空。
他的心里也有点空空的。
“时景心”想做什么?
这么避让他?
就这么厌恶他碰“她”吗?
“你干嘛?”时景苏警惕地看着他。
夭寿啊!
楚砚冬居然主动上前揪他的小辫子。
他的小辫子岂能给他之外的外人随便揪?
尤其是楚砚冬。
万一将他的小辫子揪下来,发现他戴的是一顶假发怎么办?
那堪比在动他的命根子!
命根子这玩意儿,很贵重。
时景苏非常宝贝地将小辫子拽进掌心中牢牢不松手,这样的举动反而引起楚砚冬的强烈不满。
他哼笑一声,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脑海中骤然产生以下疑问。
是不是其他的野男人,就可以随意摸“她”的长发。
甚至,楚砚冬想到以下的画面。
时景苏穿着性感迷人的衣着,没骨头似的趴在野男人的怀里,“她”轻轻一笑,笑得极妖极媚。
“她”纤腰摆摆,嘴唇在对方的衣襟上游离。
带着丝丝缕缕若有似无的香气,热浪一个劲钻进对方的衣服里。
“吻我。”
“手指抓住我的后脑,插。着我的头发吻我。”
“她”如是命令道。
楚砚冬的指尖一点点蜷紧。
骤然之间,他的脸色变得极阴极沉,如同暴风雨降临前的最后的宁静,下一秒,海面似乎就能升起一头毁天灭地的黑色巨龙。
时景苏见他如此,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他了。
他喉口微滚,想着待会儿还是他一个人去马场比较好,后面多个楚砚冬,万一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也比较麻烦。
“老公,”时景苏细声细气开口,“你公务这么繁忙,今天又不是周末,特地留在家里教我骑马,好像有点不太妥当。”
“马场那里肯定有会教骑马的老师,老公你真的不用管我,快去忙你的事吧,万一因为我而耽误了工作内容,影响工作进度,似乎不太好。”
听起来多么的善解人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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