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作证,我目前就读艺雅,可不是两百块请来的群演。”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我和盛雪河不是同班同学,也不是喜欢他的人。我和他参加过同一场比赛,去他班级里拿过东西。盛雪河自己都不知道吧,当时有一群ega围着他的桌子,在他桌上留一些肮脏的话,抽屉还有一堆纸条。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也知道这是一场凌霸。我一直是个很冷漠的人,我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没有和任何人说,也没有告诉老师。我只是把这堆纸条收走,把桌面擦干净,才离开的教室。”
“别的我不知道,但他确实是个很优秀的人。那场比赛,我们组以碾压的成绩拿下第一。”
“我也能作证,我是……”
“……”
“我相信盛雪河,不是这样的人。”
“我用我的高考成绩发誓,在常新的这段时间,我没有看到过盛雪河凌霸过任何人,相反,他才是被凌霸的受害者。”
“他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人,绝对不是你们口中自甘堕落的败类。”
青少年们清澈而真挚的声声句句造成的影响力,是直接而又震撼的。
他们害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身份,特地换来校服,用学校为自己的信用背书,表达自己最诚挚的信任。
没有什么比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人作证更有说服力了,归根结底,他们都是局外人。
而这些学生,曾真正同盛雪河相处过、交流过,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过。
他们的作证,比任何道听读说更加有说服力。
突然有人冲了出来:“在我们实训期间,你浑身Ala信息素的味道,你又怎么解释。”
刚被扭转的局势,再度被掰正,说这话的人正是杨涵。
他们又见杨涵紧盯盛雪河,似是在逼问。
“你敢不敢承认,那天早上你回房间的时候,你遇见了我。”
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盛雪河没有否认信息素的味道。
他睡的床是傅异闻的床,傅异闻是Ala,在睡眠时极度放松的情况下,身体会自动分泌信息素,染在被单上。
盛雪河睡着傅异闻的床,当然会染上傅异闻的味道。但这种信息素很容易散,只会短暂停留。
“我承认。”盛雪河说。
“他不是Beta吗?能在Beta身上留下信息素的味道,这得有多激烈。”
“不是吧?他看起来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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