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继续追问:“你敢不敢告诉大家,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染上Ala的味道。”
人群望向盛雪河的眼神带有若有若无的鄙夷,盛雪河无视这一切:“实训期间,我和顾浪交换了房间。我睡的是傅异闻的床位,傅异闻睡在顾浪的床位。我身上的味道是傅异闻留在被子上的,他可以替我作证。”
就这?
方才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落,他们原以为能听到艳情故事,没想到高拿轻放,如此索然无味。
“我记得你,”那道懒洋洋的声音再度传出,“我先声明,我初中一心钻研比赛,对整个年级段的人并不熟悉。但是我记得他,我也知道他叫杨涵,为什么呢?因为我看到在盛雪河桌上乱涂乱画、写辱骂话语的团体中,就有他。”
“而且很显然,他就是领头羊。我话就说到这,你们自己悟吧。我撤了。”
王子银错愕望来:“怎么又是你?你初中的时候……妈的。”
说到这里,王子银再也说不下去,而是扭头去看盛雪河。
这时,盛雪河才真真正正记起了杨涵是谁,浅淡的目光望向杨涵,像是要透过时光岁月,搭建起记忆的联系。
他逐步朝杨涵靠近:“我记起你了。”
杨涵面色煞白,咬着牙关:“一直以来,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那时候他们才多大?盛雪河记不清了。
也许才十四五岁,盛雪河的心理本就是成年人,看到杨涵泪如雨下的稚嫩模样,难免会心软。
代入成年人的视角,盛雪河会下意识将对方看作孩子,尽管他们的身体年龄一致。
当时的杨涵也没有想到,盛雪河竟轻易地放过他。他将盛雪河的抑制剂换成催情剂,这是犯罪,ega保护协会都无法原谅他的犯罪。
最滑稽的是,盛雪河还安抚他,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应该将专注力放在学业上。
“各方面胜我一筹,任何事都碾压我一头,你却根本不记得我,让我看起来像是跳梁小丑。”杨涵低低地笑了,“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像是个笑话。”
脚步在他面前戛然而止,盛雪河眼神平淡:“你毁了我们十八岁的演出。”
言语内并无情感流动,更别说怒火。复杂的情绪要将杨涵的理智淹没,他哈哈大笑:“是吗?你只记得这一件事吗?贱人,那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吧,更多关于我的事。”
“你是不是很好奇你的东西总是会丢?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有的人,明明一开始对你态度很好,突然就远离你?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总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你。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啊。”
“每当有人想靠近你,我就告诉他们你好像是私生子被迫回国,请假是因为滥交染病。这群笨蛋,哈哈!我随便说的几句话,偷拍的几张照片,他们就信以为真,好像真的怕被你拖累一样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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