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他们又走了一段时间,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夜幕四合,池念屿看了一眼手表:六点,这个天黑的时间,对于盛夏来说显然不正常。
池念屿叹了口气,都走到这了,他们还能空手而归不成?他只好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点亮了继续往前走。
从他们进来到现在,别说野兽了,连个虫子都没有,这在森林里是极不正常的,周围似乎除了植物就再没有其他生命了。虽然现在两边逐渐出现了植被被砍伐的痕迹,但却并没有人类的足迹。
一直前进的鹿野突然停了下来,指了指前面,平静地说:“房子。”
池念屿的手电筒顺着他的手指照过去,果然看到了一所简陋的小木屋,跟他们常在电影中看到的猎户的临时居所差不多。
在古怪的深山里出现了一所诡异的房子,但凡是个正常人都知道那里面肯定有事,但现在他们别无选择,毕竟,走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有了点发现。
他点了点头:“走吧,进去看看。”
鹿野早就做好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进去看一看。风险肯定有,但是高风险伴随的往往是高利润,他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自然是要把握住每个危险中的机会。
两人达成了共识,便一起向那栋房子走了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房子竟然新得很,寥寥几块木板拼接的像模像样。这要是放到市场上,估计能有人当工艺品高价买下。
门没有上锁,池念屿一推就开了。屋内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手电筒的光扫过,帮助他们看清了屋内的摆设。屋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墙上贴了一张年画一样的东西,下面的破木板床上放着一个上锁的箱子。
鹿野看了一眼那副画,画很鲜艳精细,上面是一个笑着的胖乎乎的男童,但那笑容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他收回目光,径直走到那个箱子旁边,摆弄了一会儿那个锁,下一秒就用不知道哪来的铁丝把它打开了。
池念屿:“……”行吧,但他猜副本的原意是让他们找钥匙。
箱子里的东西不多,只有两个相框和几张纸。
鹿野先是拿起一张发黄的诊断书,是来自某大医院妇产科的诊断书,日期是两年前的。
“患者姓名:邱梅。年龄:21。诊断:患者身体健康,短期内可备孕。”
他又拿起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上是两个年轻女孩,大一点的小腹微凸,看起来已经怀孕三四个月了;另一个则是梳着娃娃头的邱梅,看起来还在上高中,正亲昵地依偎在孕妇肩上。
另一张照片的主角则是一男一女,男人的眉眼有点熟悉,但一时却让人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女的留着摩登的大波浪,巧笑倩兮,眼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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