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兀自说着,嘴角和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仿佛肚里踹了个小小鲛是多么惊人的天大喜事,他都乐坏好一阵子呢。
面颊通红的鲛屏息凝神,悄声问:“阿渊,你摸到了吗?”
鲛一副完全真得不能再真的口吻让溥渊哑口无言。
男人的掌心一手贴在鲛肚前,另外一只搭在鲛人那截细暖的手腕子,并无喜脉之向。
溥渊与小鲛共享寿命后彼此陪伴着生活了数年,数不清的光阴岁月中,他对小鲛的身子变化状况比对自己的还要了解,若小鲛有身孕,他如何会不知晓,又哪能任由鲛傻乎乎的独自拥有这个喜讯。
解释的话停在嘴边,小鲛已经快乐得不行,抱紧溥渊的脖子说这说那。
小鲛已经被自己营造出来怀孕的假象冲昏头脑,他若真的生不出这个小小鲛,往后如何溥渊无从得知,然而此刻溥渊解释清楚,空欢喜一场的鲛怕只怕会挺长一段时间不理自己。
溥渊无奈了,破天荒的感到头疼。
鲛确实很快乐,每日自己对肚子里虚无的小小鲛说故事,还要拉上溥渊一起说。顿顿饭吃得比谁都多,生怕饿到肚子里的小小鲛。
溥渊陪鲛演足这场假孕的戏,往时镇定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对小鲛沉浸的乌龙戏短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小鲛怀孕后没把消息外传给旁人,但他要溥渊每日带他出去散步,手心规规矩矩地搭在男人掌心要扶要撑,说怕累到自己也累到小小鲛。
放风的空挡,鲛哎呀一声,故作惊讶。
溥渊挑眉:“怎么了。”
鲛仿佛生气一般,语气轻快地道:“它在踢鲛的肚子。”装的的确像有那么一回事。
溥渊:“……”
小鲛抓住溥渊掌心:“阿渊你快说说它嘛,如今不听话,等以后要生它可还得了~”
溥渊无奈。
小鲛低头朝自己肚子冒出叽里咕噜的一大堆话。
渐渐暖和的时候,鲛的胃口不似寒冬是那样好了,从顿顿三碗饭变成一碗,多吃半碗都咽不下去。
天一暖,他就坐不住,时时刻刻想出窝去外头玩。
鲛顾及肚子里的孩子,不敢有那么重的玩心。
那日他例行摸肚子,惊奇的发现肚子似乎没那么圆了,原来微微鼓起的地方只剩一层软软润润的小肉肉。
小鲛哎一声,跑去找溥渊,愁眉苦脸的,一副要急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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