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林总,很高兴与您见面。”
穆淮章开场便表示了歉意,因为眼睛发炎,吃了消炎药不能喝酒,还一再表示这场不能尽兴,下次再由他来安排。
碎催和跟着一起来的公关部的小伙子都是有实力的,茅台一开,稍稍抿过一口,便是他们的主场了。
林木酒量不错,一边与碎催周全,眼睛却一直往穆淮章这边瞟,穆淮章权当看不见,除非必要几乎不与他有眼神接触。看着一桌子人你来我往说着些没用的废话,穆淮章又开始思念柴扉身边的静谧。
窗外起了秋风,雅间窗户被尚不算凛冽的秋风拍出些轻微的响动,柴扉身边一定是暖和的吧?穆淮章想着,随手摸出手机来给柴扉发了信息。
后来柴扉给他发了语音,酒桌嘈杂,他也就没起身出去,只是靠着椅子稍微躲着人小声给他回了条语音过去。
“抱歉各位,临时有事,我先走一步,自罚一杯,实在抱歉。”
穆淮章刚刚给柴扉回完消息,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林木突然发了声,说有急事要走。众人又是一番客套自不必说,穆淮章却突然有些不安,不知道还等在巷里的小王子这会儿是冷了还是饿了。等林木走了,穆淮章也和众人告罪一番起身告辞。
巷里的灯全开着,穆淮章停车时就看到了柴扉抱着猫站在书架前的背影,刚刚莫名起了不安的心这才算落了地。
门上依然挂着那副他第一次推开门时就挂在上面的捕梦网,旁边多加了一串风铃,是小朵儿某次放学在学校旁边的文具店里买了让碎催带来的。
推门声惊动了风铃,也惊动了站在书架前发呆的男人。柴扉抱着暖絮絮的老猫,转过身来时,还没得及把自己刚才岖起的眉头舒展开,自然也没能把他的心事藏起来。
“不开心?”穆淮章走过去接了老猫,熟稔的动作好像戳中了柴扉不知哪个笑点,惹得他把那些心事一藏,咧了嘴笑开了。
“笑什么?”穆淮章也和他一起弯起嘴角,甚至怀里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老猫适时“喵”了一声应这花好月圆的景。
柴扉将老猫从头捋到尾,尾巴末端都不放过,“没有,就是觉得你刚才这样像是从妈妈怀里把孩子接过去抱着的爸爸。”
穆淮章伸手过去扶了他的腰,“对着呢,爸爸怕妈妈抱着猫猫累着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