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爷也有一只猫叫尺玉。”张文弼跟着他进入正厅,“我家老爷那是只大白猫,非常大,比几岁小儿还高。会抓兔子狐狸,还会与鹰搏斗。是非常骄傲的大猫。”
“听起来就是一只能干的猫猫。”顾长安笑得眉眼弯弯,他从沙发上抱起尺玉说,“你看,我们家的尺玉是个小不点。”
张文弼看着金色的尺玉,那浑身蓬松松的毛被人类的大手一压,本就小的身体又缩小了好几圈。
感觉大白猫尺玉一爪子就能打十个小金猫尺玉呢……
那小猫球的金眼睛瞥了他一眼,就踩着顾长安的肩膀一跃而下,独自一猫快步跑进了月亮门。
张文弼的视线跟着它投入月亮门,却发现那月亮门后的小院子,不知何时又变成了最初的模样。
不宽的小院中有田有树,那田上支着一个满绿的葡萄架。在靠着葡萄架的位置,还放着一盏花灯。
花灯是小白虎与小金猫,一大一小正在抢球。
“你这花灯倒是精巧可爱。”张文弼随口一夸,“听闻杭州府的灯会亦很热闹。这是在旧年的灯会里买的吗?”
话音刚落,却见那小球突然动了起来。
张文弼:“……”
“是家中小猫游戏所作。”顾长安笑着递给他一杯蜂蜜柠檬水,“可是吓着您了?”
一听是小猫做的,本就五分可爱的灯,直接变作了十分。
“这般可爱,吓不着我。倒是你院中那……”张文弼观察着他的面色,“猫?怎会变成那样。”
“差点让您遇到危险,实在不好意思。”顾长安歉意道,“那只小猫出了些岔子。”
张文弼不由得说道:“什么岔子能变成那种德行。”
“被人类虐待后,小猫想不通钻了牛角尖。以至于道心偏执,失了本心,变了模样。”顾长安张口便来。
虽然他根本没看清那只小猫是何等模样。但是来了猫咖还有这样强的攻击性,想来死亡的时候,必定是很难受很难受的。
那一定是生命所不能承受的巨大痛苦。所以即便走过死亡的漫漫长路,也无法释怀。
张文弼也不知想到些什么,他叹了口气突然问:“你这些年都在养猫?”
顾长安将他引回沙发,笑着递给他一杯茶:“还未请教您的大名。”
“我姓张,名辅,字文弼。”张文弼道,“是我家老爷的……家将。”
家将?
能有家将,尺玉的这位故人,难道是个京中的大将军?
顾长安直接问道:“你家老爷是?”
“我家老爷是京中的豪门望族出身。”张文弼道,“他感谢小郎君赠予灵食仙草为他调养,特命我们来送年礼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