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冲他笑了:“等会见。”
直到看不到人,贺薄文才往回走,刚到停车场,就看到送晚文过来的贺岳然。
叫一声“爸”,两人才注意到他。
“薄文啊,阿礼进去了?”
“是的。”贺薄文见晚文面色苍白,难能地摸一下她的头,“别紧张。”
晚文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我知道。”
贺薄文没有离开,在车里坐了几个小时。旁边也有这样的考生家属,几位父亲凑在一起抽烟,话题从孩子的学习、报考学校到毕业前景、工作方向。
扯太远,就有些不切实际了。
贺薄文不想把这场考试搞得兴师动众,给她心理负担。到了点,也没去门口迎接考完的乔阿,始终注视着入口方向,直到看女孩走过来,才开门下车。
乔阿见到他,小跑过来:“怎么还停在这个位置?”
贺薄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吃饭去。”
乔阿坐进车里,表情松弛,似乎是考得不错:“你不问我考得怎么样?”
“这语气,还用我问吗?”
很久没被怼,乔阿心里特舒服,这样的对话感觉回到从前一样,让人更加放松。她系上安全带,愉快地说:“挺简单的。”
“继续加油。”贺薄文把车开出去,“要不要去我妈那吃午饭?她上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们过去。”
“……”
没等乔阿回答,他又说:“那就不去。”
“不用跟她说一声吗?”
“回家再说,省得路上唠叨。”
乔阿偷瞥他一眼,手指抠着安全带,隐隐又笑起来。
“热不热?”
“还好。”
贺薄文把车窗升上些。
“风有点凉,防止吹感冒,热也忍会。”
“好。”
……
下午雨停了,开始变得闷热起来。
接下来的几门都很顺利,只有最后一天,贺薄文有急事,没有送乔阿来考场。
考试结束,她回了趟班级,没有想象中的撕书活动,大家看上去都很平静,有的交谈,有的收拾物品,有的趴在桌上发呆……
小迪约乔阿去烧烤、唱歌,有好几个同学都去。可脱离苦海的第一晚,乔阿只想回去吃贺薄文的菜叶子。
失望的是他不在家,不仅没回来吃晚饭,一直到八点半都不见人。
乔阿躺在沙发里边看小说边等他。
快九点,终于听到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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