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星河没说话,容宛月瞧他手握长拳抵在胃部,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模样。
她想起刚刚两人手碰到一处,姬星河的手非常凉,跟冰块一样。
他该不会是胃又疼了?
她刚想问问,姬星河一眼扫过来。
她直觉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要不然十分危险。
她行了一礼,带着红袖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走得快,背影透出急迫。
姬星河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抹远去的红色背影,身边的王喜道:“皇上,容妃娘娘对您真的情深义重。”
情深义重?
姬星河嗤笑一声,这个容宛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转。
嘴里说着喜欢,眼里满是算计。
怎么,难不成是容家有什么想法,让她来勾引自己?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搞出什么把戏来。
姬星河看了一眼如霜居,他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来过这里,如今盯着时间久了,虽然不会失控,面前总还是会出现一片血红火海。
他闭上双眼,王喜小声地道:“皇上,您的胃要不要叫御医来?”
姬星河睁开眼,等那股眩晕过去,他道:“不用。”
痛着也很好,可以让他一直想起罗宣。
*
容宛月回去,手上的伤没有那么疼。
红袖道:“娘娘,宫里的玉容膏用完了,不如再去太医院让御医开一些抹一抹,娘娘手指娇嫩,可千万不要留疤。”
容宛月原本说不用,可听红袖提起太医院,她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好,那就去太医院吧。”
她与红袖、绿蜡等人一道去了太医院,太医院的人见容妃驾临,连忙行礼。
容宛月让他们平身之后,只说自己不小心伤到手,想来拿瓶玉容膏。
自然有人去容宛月拿,容宛月朝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肖玉书。
玉容膏很快拿过来,她没走,又说自己最近心神不宁,想要几味草药缝制香囊。
有人要去取草药,容宛月说自己要亲自去一趟生药库。
有医女在前面为容宛月带路,容宛月装作不经意地问医女,生药库如今是谁在管,里面有多少医士,分别都是什么人。
医女自然一一为她解答,容宛月终于从她口中听到肖玉书的名字。
可奇怪得是,肖玉书现在依然是医士。
这不太对啊,肖玉书学习刻苦,院使又是他的师傅,他现在怎么说也应该是太医中的一员,为什么还只是一个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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