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听姬星河夸她,她笑问道:“那如果是皇上,会以何命名它?”
他抬眸问容宛月:“容妃画出这幅画,心里也该有画的名字。”
容宛月点头:“是,太皇太后的佛心固然是好,但臣妾的这画并没有那么多深奥的意思。”
“哦?”
“如众人所见,臣妾画得是天上银河,它就叫星河而已。”
星,星河吗?
倒是与他不谋而合。
姬星河凝视面前的容宛月,透过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烛光摇曳,他眼中泪光点点,模糊了面前人的影子。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五指刚要触碰容宛月的手,又缩回去,转而捏住了她的衣角。
他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语气低不可闻:“我很想你。”
容宛月没听清:“皇上,你说什么?”
她的出声让姬星河吓了一跳,姬星河的眼睛猝然睁大,看清容宛月的脸后,他又惊又怒,反手推向容宛月。
容宛月踉跄后退两步,站稳之后她脸色难看:“皇上到底怎么了?难道是觉得臣妾起的名字不好听?”
姬星河心绪浮躁,口气相当不善:“作画?容妃最近变了很多,不但喜好下厨做点心、药膳,今天更是当众作画,引得大臣们交口称赞,朕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上次姬星河就问过了,容宛月不慌不忙道:“皇上,臣妾不是说过吗?臣妾都是为了皇上,希望能够得到皇上的欢心。”
不过当时她这么说的时候,姬星河的表情显然是不信的。
果然姬星河听后脸上浮起嘲讽的笑意:“所以,为了能够侍寝,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容宛月眉头微拧,虽然她的确用了一些方法,但这么说也是过分了吧。
再说,她可没想过要侍寝,她要的只是好感度而已。
姬星河该不会因为自己吸引他的注意力,所以开始厌恶她了吧?
她赶紧查了下好感度,可恶,都这么久了,好感度居然才只有百分之十。
她再仔细一看,好感度真的开始下降。
不行,不行。
她忙道:“皇上,皇上,你别生气,臣妾不侍寝,臣妾马上离开,现在就离开。”
别再往下掉了,好歹给她留点儿。
她边说边往后退,退得急了,不小心摔倒在地,屁股都开始疼了。
王喜听到动静已经进来,容宛月见有人来,松了一口气,可谁知背后姬星河又突然道:“朕让你走了吗?回来。”
王喜赶紧请容宛月回去,同时退出寝宫。
容宛月只觉自己太倒霉,她深吸一口气走回去。
姬星河坐在床边,看着容宛月心不甘情不愿地缓步过来。
他冷笑一声道:“这是你又想出来的新把戏吧,欲擒故纵,是不是觉得朕会多看你两眼。你想侍寝,朕就成全你,今天你就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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