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举他是没看明白,按说皇上不该是将两人隔绝,他们永远见不上面不才最好吗?
姬星河翻着手上的奏折道:“怎么,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吗?”
“这个自然是没有,”王喜道,他犹犹豫豫,“只是这样时间长了总归是不妥。”
姬星河头也没抬:“你是担心他们干柴烈火。”
“奴才可不敢这么想,娘娘心里只有皇上,是不会做出任何不守妇道之事的。”
姬星河冷哼一声:“是不是慢慢就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另有侍卫进来,在姬星河耳边低语。
姬星河听完,脸色未变,可那眼神明显冷了。
他放下奏折道:“走,去邀月宫。”
他周身气压极低,王喜一句话也不敢问,只紧紧跟在他身后,脑子不停地想:发生何事,该不会娘娘真的红杏出墙?
邀月宫内,容宛月早就不想装病,可好得太快,未免惹人怀疑,这过了三天,她就赶紧派人跟皇帝说她已经好了,翰林院的学士也是辛苦,可以撤回了。
只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姬星河说让她学习策论的消息,简直无语,姬星河这是不把他们两个人撮合在一起不罢休。
她又学了两天,实在是没忍住,要将莫旭春赶回翰林院。
她打定主意,不料莫旭春今天是冒雨来的,来的时候脸色比平时要白。
她连连让莫旭春回去,可莫旭春却说,他奉命而来,不讲完学是不会回去的。
容宛月耐着性子,想等他快速讲完一篇就赶人。
可他一篇策论讲到半途就开始咳嗽,眉头紧皱好似难受得厉害。
红袖委婉提醒他可以早些回去看医士,以免给娘娘过了病气。
那莫旭春却直直地望着容宛月,一个大男人居然就这么委屈地哭了,还问表妹是不是嫌弃他,这些天一直在躲着他,根本就不像以前一样。
容宛月瞧他病得脑袋都不清楚,赶紧让齐山架着他出去。
可莫旭春不走,他执拗地道:“表妹,这些天我给你讲策论,就像我们以前一样,难道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你就一点儿旧情不念?”
不好意思,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想要一起逃走的那天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表妹你还记不记得?”
在宫里说这样的话,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容宛月使个眼色,齐山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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