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一脸莫名其妙,虽然非常好奇但是又不敢真的去问前边的宁南嘉,只好用胳膊肘顶了顶邹子康的手臂朝他挤眉弄眼,小声催促他,
“说说呗,干嘛这么小气,嘉哥到底做什么了?他到底玩谁了?”
“别问了,问就是他变了。”
“变啥呀,他哪儿变了?”
“人间不直了,他也跟着堕落了。”
听着后边俩大龄智障儿一人一嘴地说他坏话,完全把他当死的一样,宁南嘉转过身后伸出一只手,用一个响亮又清脆的响指打断了他们越扯越没谱的话题之后,他看着邹子康,目光微微染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差不多得了,我就帮忙写个笔记,谁说我要干什么了,康子,脑子太活跃就去足球场跑两圈,省得满嘴跑火车。”
宁南嘉一般生气了都习惯直接开揍,一点qan戏都不给,他能这么说,说明他还不是很生气,要真把他惹火了,就算是亲兄弟也不给面子。
邹子康深谙他的脾气,所以哪怕憋着火不服气,也不敢再提半句了,顶多,就是在心里面把宁南嘉迷得五迷三道的姜北玙拉出来多骂两次。
没了邹子康捣乱之后,宁南嘉一整个上午都清净了,中午放学回家的时候,他顺便把早上三节课记的笔记和作业带回去,附带在路上买的一本字帖。
他回到家的时候,姜北玙正在院子里帮宋知薇浇花,宁南嘉一踏进门槛,就看见他清瘦挺拔的背影站在墙壁前的一排花木边上忙活。
背对着宁南嘉,姜北玙举着水壶,有模有样地从底下开始往浇,颜色清浅的绿植映衬得他手腕上的皮肤很白皙,依稀可见手背上颜色浅浅的青色血管。
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姜北玙直起了身子,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宁南嘉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奶奶说要多动动,不然就发霉了。”
将最后一株植物也浇上水,姜北玙把水壶搁在墙角,转身对上宁南嘉清透的眼眸,他莞尔一笑,“而且我也没有浇过花,也好奇。”
看他抬起手似乎要找支撑点,宁南嘉便将手腕递了过去,一边让他撑着走进屋一边说道:“你家没养过花吗?这也好奇。”
“家里没阳光,养了,也活不长,”脱口而出说了这话之后,姜北玙连忙转移了话题,“早上的检讨怎么样,章主任有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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