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逆没看他,只是低头捂着叶栀之的耳朵,不咸不淡道:好好开你的车。
叶灵韵只觉莫名其妙。
黑衣男人似乎是个话痨,还是个毫无眼色的话痨,仍继续跟叶灵韵搭话:所以你为什么不喜欢傅从扬?
他的话题始终围绕傅从扬,仿佛是傅从扬的脑残粉。
叶灵韵被他吵得不耐烦了,没好气道:哪都不喜欢,既没有音乐才华又没有事业心,一边赖在娱乐圈不走一边狂立退休人设,全靠司知给他作曲才火起来,除了声音和长相过得去,他这个人一无是处,我劝你早日脱粉。
这话一说完,整个车厢都变得安静,只剩下那首轻缓的音乐还在播放。
这时候没人说话,叶灵韵忽然觉得不自在了。
而这时,在睡梦中的叶栀之似乎感觉到什么了,躺在江逆腿上,迷迷糊糊地问:是到了吗?
江逆安抚性地轻拍她的手臂,低声回她:还有些时候,继续睡吧。
叶栀之听到睡字就又重新陷入了深睡。
车厢内尴尬的气氛稍微缓和了点,却依旧有些诡异。
这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终点。
车驶进一处院落,叶灵韵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车一停就跑下了车。
黑衣男人也紧跟着下了车,但依旧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走到大门前,输入了大门密码,朝叶灵韵招手,示意她进屋,自己则是走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似乎是在避着她。
叶栀之被江逆轻声叫醒,醒来时发现自己原来不是躺在垫子上,而是趴在他的腿上睡了一路,整个人懵了许久,脸红得发烫。
而江逆还一动不动坐在位置上,似乎并不打算马上下车。
你不下车吗?叶栀之故作镇定,佯装无事发生。
但江逆似乎在故意提醒她:你睡太久,把我的腿压麻了。
叶栀之只觉得脸更烫了,但嘴上却辩驳道:胡说,我又不重!
说完又干脆破罐子破摔,厚脸皮到底,反将锅扣在对方身上,补了一句:是你身体不行,你太弱了。
江逆轻挑眉梢,视线在叶栀之脸颊游弋,意味不明地勾起唇,凑近她,压着声说:这话可不兴说。
狭小的空间,陡然接近的气息滚烫又深沉,叶栀之不明所以,却本能地觉得危险。
她下意识后靠,躲避着江逆的触碰,甩下一句我要下车了,转身摸到车把手,刚打开门,落在门上的细白手腕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盖住,握着她的手,将开了条缝隙的门又重新合上。
身后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秀颀的脖颈,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轰地一下,全身都卷起热浪,烧红了莹白的面颊。
叶栀之再也没法佯装镇定,她甩了甩手腕,对方的手却犹如禁锢的锁扣一般牢牢贴着,这种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让她难得地挫败了一瞬,咬住了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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