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弱摇头道:“刚刚好。”
魏冉笑了笑,没头没脑道:“以后孩子出生,没有爹会被旁欺负的,不如跟着姓魏罢?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可惜肚里没有墨水,不过不着急,来日方长,容慢慢想。”
谢阿弱听了,微微一笑,道:“这孩子出自魏园,姓魏也无妨,名字也已经有了,叫天觉,魏天觉。”
魏冉一听她应允,不由喜出望外,又慎重斟酌道:“也未必是男孩,还得再想个女孩名字。”
他说话毫无介蒂,谢阿弱双脚浸水里热热的,一直暖到心上。
此时,锦绣客栈外,一队镖车缓缓驶来,当头镖旗迎风书“长威”二字,原是京城的镖局字号。七八辆镖车上皆押着封印的大口木箱,十来个押镖的壮汉威风凛凛,队伍最前的两位男子,年岁都不大,但都是剑眉星目,精光慑,不怒自威,其中穿紫衣的手持长矛,另一位穿白衣的则是赤手空拳,并不随身携带兵器,但贴身背着一个包袱,想必装着重要物什。
原来那白衣名唤孟长歌,正是长威镖局的总镖头,看家功夫赤焰掌颇有声名,而那带刀的紫衣名唤李隐光,则是孟长歌的结拜兄弟,一手七花刀法亦使得出神入化,但他原是个市井散,并非镖局中,此番他被孟长歌专程请来一同押镖,可见孟长歌对这趟出镖极为重视。
这一大队马不多时便歇了锦绣客栈,被小二引上楼来。魏冉、谢阿弱听得门外促急脚步声,其中一位男子沉声吩咐道:“今夜两班轮守镖车,每班四,万不可懈怠。”
不多时,只听店小二咚咚敲门的声响,魏冉一番狐疑,开门去却见店小二堆笑道:“不知二位可否通融则个,移去别间上房歇息?”
魏冉冷冷问道:“这是为何?”
那店小二面有难色,道:“因着您这间上房的窗子靠着东边马厩,新来的客倌说夜里要盯着镖车,想请您行个方便。”
魏冉却道:“想换就换,当好欺负不成?”
此时那门外站着的一位男子已扳握着门板,下力推开,但看得房内两扇窗子确是向东壁开的,再一扫视,床上隐隐约约侧坐着一位女子,身段面容被帐子挡了,不甚分明,但那一双脚泡水里,玉脂般颜色,令稍移不开。魏冉见此毫不客气地打量房内,不禁忿然道:“这个好没礼数,一双贼眼往哪儿看呢?”
李隐光为向来正直,头一回被这样数落,不禁也有些愧然,正色道:“下一时心急,多有唐突,万望见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