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吹捧对第五辞来说极为适用,他眼看着温娴,面上虽没有太多变化,实则内心早就旋转跳跃蹦跶开了花。
我素来低调,优秀只不过是我的掩盖本色。
第五辞一路克制着要起飞的脚步,回到卧房,快速拾掇完,等到躺回床上,还是难掩心里的欢喜。
他扭头问温娴今日见到赵珩都有些什么印象,却听到了温娴满嘴的夸耀之词,比前头说他自己还要多。
第五辞这脸被打得啪啪作响,咬牙听着,心里却把赵珩诽谤了个遍,醋意上头,整整一晚上都没睡舒坦。
第二日他在书房坐立难安,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理由与赵珩碰面,就忽然收到了来自宫里的消息。
是一直游走在京城内外替赵珩传递密信的暗卫,说是受主子所托,特来邀她前往潇湘馆密谋要事。
提到潇湘馆三个字,第五辞整个后背又开始抽痛起来,满心眼的抵触,默念了一句晦气,可皇命难违,再如何的不愿,也只能老实巴交赴了约。
赵珩瞧见他这幅冷脸,便知自个儿扫了某人的好兴,不禁戏谑道:
怎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莫非是我耽误了你的好事。
第五辞勾唇淡笑,颇为正经地打起了官腔:这哪儿能啊,殿下相邀,臣岂有推脱之理。
赵珩与他相识多年,怎会听不出其中的怨念,想起月前那桩误会,心里难免生出一丝歉意。
你这般扭捏,是担心家中妻子吃味吧。他似是拿捏住了第五辞的痛处,还不怀好意地往上插了一刀。
听到此话,第五辞一口热茶呛到了喉咙,既忙着掩饰自己的狼狈,又要抽空应付赵珩:我担心她?哼,大老爷们在外出公差,她难道还敢有意见不成。
我就算是半个月没回府,她也不敢对我说半个不字!
第五辞着重强调自己在家的地位,但这话语中到底有几分真实性,赵珩笑而不语。
哦?倒是我高看了少夫人的御夫之术了。赵珩陡然来了兴致,玩味道:既然如此,今日你也就别回府了,留在这里,我们不醉不归。
第五辞听后背脊一僵,不可置信道:又来?
今日若再宿在潇湘馆,他爹非把他皮给剥了不可。
鉴于上次给的教训太大,第五辞不敢再惹武安侯生气,单手撑额,跟赵珩打着商量:殿下找我定有要事,耽误不得,我们还是尽早商议,喝酒这种误事的东西,便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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