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你,我足矣。杜四喜轻轻捏捏赵洪英的手,抬头对赵洪英笑得春花灿烂,肯定的回了此话道。
此刻,远处的河边,似乎被灼灼目光注意了。施恩亭回了头,寻了视线的主人。然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施恩亭眼中,闪过了几缕吃惊之意。
他面前的少女问道:施郎,怎么了?
见河边杨柳青青,陂为感怀春光明媚。施恩亭赞了一声,道:香来何时惜,借春到湖心。不是柳色早,而是晴雨亭。
指了指不远处的晴雨八角亭,施恩亭吟了小句。
这会儿,他自然是逗乐了面前的少女刘莲香。而那个陂似前妻的身影,被施恩亭扔往了脑后。
施恩亭认为,他那个村妇前妻,必是在穷乡小县的田东镇,岂会来了千里之外的东京城?想是东京城繁华如斯,他是认错人了。
贞定四年,天热炎炎。
东京城的百姓,似乎是避暑,又似乎是避了城内的异常。总之,出门者甚少。
赵府内,杜四喜于葡萄架下纳凉时,也听得赵府上的丫鬟们传了一些小道消息。
晚上,歇觉时,杜四喜问了话,道:洪英,外面是不是不对劲头?
我听着府内的下人们都在传,诸侯们进京城了。你说,会不会打起来?杜四喜带着些惧怕的态度,是露出了她的担忧。
杜四喜的忧,是为诸侯入京城而来。
原由嘛,就是不来京城,那是不晓得打仗对百姓而言,太是影响甚大了。
想大梁朝开国以来,区区两朝帝王继位。东京城的百姓就像是韭菜一样,被军队收割了几个来回。
大梁开国帝王夺大唐末帝的龙椅时,军队开了杀戒,东京城血洗过。
大梁高祖被儿子,眼下的贞定帝赶下龙椅时,贞定帝借过藩镇淮南节度使的军队进行兵变。东京城像是赤果果的美女,又被强行的xx过,再次血洗一遍。
总之,诸侯齐齐又入京城了,满京城的百姓都担心,贞定帝兵变一事,又来一回啊。
不知道。赵洪英说了这话,又补充了一句,道:不好说。
别说杜四喜担忧,赵府上下百十口人,人人都担心这事。
你别怕,我总护你和孩儿的周全。赵洪英搂了杜四喜到怀里,宽慰几句,道:二叔公打了一辈子的仗,堂叔也是朝廷里的人,他们对风吹草动灵敏着。放心,赵府有生存的技巧,没那么容易倒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