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
风和日丽的天气,纪家庄园里一派相谈甚欢。
陆家夫妇坐在客厅沙发上,纪年琴也在,正堂前坐着纪家二老。
陆禾和纪得都是晚辈,他们登门之际,就被纪老夫人打发出去散心了。
父母之命,孩子在一旁也无用。
屋子里,长辈们谈和婚事。
屋外林子里,小鸳鸯腻歪甜蜜。
纪得听了奶奶的话出来,可与他独处,她有些顾忌。
这家伙,自从上回登门拜访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白日里还是端正不阿的磊落样子,到了夜间,就不一样了。
昨夜也是如此。
约定了要会T市,纪得防着他胡闹,睡不好没精神,爷爷奶奶肯定担忧。
睡前都说好了,他也满口答应。
可到了床上,扒了裤子就插进去,连阻拦的话都来不及说。
纪得瞪着他,控诉着:“你明明答应了…今天不做那事。”
陆禾的脸皮越来越厚实了:“我不做,就占着位置过过干瘾。”
他一副老实诚恳的样子,当真一动不动。
可身子不动,埋在嫩穴里的那根却不安分。
他那么大,她那么紧,筋络跳动,敏感清晰。
陆禾有多爱她,也就有多懂她。
果然,他抵着花芯深处似有若无地磨着,小穴滑腻温暖,渐渐地咬得更紧,吐得更欢。
陆禾很坏,尝试加重了节奏,搂着她的手也开始游走。
她没喊停。
男人嘴角的笑意扩大。
抬起她的长腿缠在腰间,一个翻转,将她提到身上,半趴着,软绵绵的。
纪得羞赧,刚才严词拒绝,这会儿又任他摆布。
她想反抗的,可小穴酸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了。
真说了,那坏人肯定会停。
可停了,这断断续续的痒要怎么解。
就这么被他搂着,趴着,掐着腰耸动了大半宿。
一个体位根本解不了他的馋。
抱她去洗澡的空隙,在洗手间门口,纪得被男人压在墙上,撅着翘臀,任他恣意妄为。
花白的精液射在墙上,一朵朵绽开的花,妖冶动人。
“宝宝,喜欢吗。”
情到浓时,他还要呈口舌之快。
纪得不理他,一半是累的,还有一半是气的。
气自己把持不住。
他不乐意了,非要讨个说法。
“不喜欢?”边说着,掐着腰的手加了力道,才射过的阴茎不知何时又硬了几分。
纪得害怕地躲,可双腿软得站不住,更别提逃了。
“喜欢的……”声若蚊蝇,她怯怯地说。
“嗯?”男人的那物撞进去一半了,小穴依旧有弹性,咬得很紧。
“我说了…喜欢的呀……别…不要了……”她求饶,最后的矜持都被抛开了。
睡梦中,男人稍一动弹,纪得便缩进他怀里,嘴里喋喋不休地重复:“喜欢的,呜呜……”
陆禾这下子,是真的身心满足,再无抱憾。
两人的性生活和谐,感情更是好上加好。
主要是陆禾春风得意。
纪得本就体弱,比一般女孩子更容易累着,他的不知节制,最最惨的还是她。
到了T市,纪家二老看她满脸疲惫,心疼地不得了。
陆禾自知有愧,面上更是殷勤了,嘘寒问暖的,上个洗手间都要跟着照料。
纪家长辈看在眼里,对这个孙女婿一百个满意。
这桩婚事,再无二话。
从林子里散着步。
眼看就快走到头了,纪得突然出声:“我们回去吧,那边没什么可看的了。”
陆禾纳闷,上回他们散步,她可没这么抵触,不觉好奇。
“那里头有什么。”
“没什么啊。”
“那你躲什么。”
纪得瘪瘪嘴,不说话了。
被男人牵着手往前,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纪得不想去的理由。
那是一处木屋。
初三那个暑假,她最喜欢在湖边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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