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爷子怕她来回奔波,就在湖边修了个木屋,让她偶尔午睡纳凉,舒服自在。
纪得怕与他独处,更怕与他处在私人空间里。
走着走着想到这屋子,就怕他动起了歪脑筋。
陆禾看到木屋,确实动了心思。
他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她。
刚才找借口溜走,原来是为了这个。
真是……傻得可爱呢。
“宝宝,我若是想要你,屋子什么的其实不重要。”
男人低头,目光明亮闪耀,盯着她,一字一句。
被他看得心里头一紧,纪得退了两步,他逼近,她再退。
直到靠在一颗树干上,退无可退。
“陆禾,这里是外头……”
“怕什么,这里没人。”他说得冠冕堂皇。
纪得刚想说,没人也不成体统。
陆禾没给她机会,单手撑着树干,另一只手搂着女孩的纤腰,说道:“再说了,也不是第一次在外头做……”
那日车震的画面突然闯入脑海,纪得羞得直摇头,一张小脸轰的一声炸红了。
她抬手去捂男人的嘴,不许再他说了。
陆禾笑着吻她的手心。
这是在纪家,哪怕是林子里,他还是守着分寸,长着记性。
自然不会在这里要了她。
况且,昨晚上,他不依不饶了那么些回,她也确实累着了。
脑子里的周全反复计算。
可到了嘴边,他偏不说,一个字都没说。
小姑娘红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实在欢喜,光是看着她,陆禾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是满当当的暖。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喜欢看她害羞又不得已的小表情。
这会儿说了胡话,傻傻看她什么反应。
纪得自然不愿意,清晨醒来去洗手间,她只觉得私处火辣辣地麻。
都怪他不知收敛,害她每一回都好似去了半条命的累。
“我还疼着,你可不许乱来。”
“哪里疼,哥哥看看。”
“不…不给你看。”她不依。
两人离得极近,几乎是紧贴在一起的那种亲密。
隔着西裤,纪得敏感地察觉男人的坚硬磅礴处。
“是这里疼?”男人用胯下的那物抵着女孩娇嫩的大腿根,一下轻一下重。
纪得哭丧着脸,她无处可逃,也不想承认,只是喊着“疼。”
小姑娘虽是金枝玉叶,可从不娇气。
陆禾见她皱着一张小脸,确实有些急了。
“我看看。”
说罢,大手就要去掀她的裙子。
纪得连忙去拦,语无伦次:“不疼了,我瞎说的,真的……”
“不听话?”
他没打算动她,只是瞧一瞧安心,手指摸到底裤了,暖融融一片,轻而易举地找到花核,拇指和食指一捏,将她的精神气攥了三分。
“别……陆禾,别这样,呜呜……”她真哭了,梨花带雨。
可再哭也没拦住男人的手,底裤被他褪下,挂在腿弯处,他半蹲下身子,钻进裙底,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
这个姿势,尤其近。
敏感的穴儿感受到男人的呼吸,火热的,滚烫的,喷洒着。
她没忍住,一阵酸涌袭来,直直往下坠。
意料中的冰凉感没有,反而是灵活是舌尖。
男人卷着女孩的爱液,一口吞入腹中。
他是舌头很狡猾,纪得屏住呼吸不敢动,思绪随着舌尖游曳,在阴蒂上啃噬,又舔着花唇吸吮,最后卷成长条状,狠狠刺入嫩穴里。
他在吃她。
太羞耻了。
被男人的花招玩弄的不堪一击,女孩的双腿打着颤,靠着树干的身子撑不住了,缓缓下滑。
陆禾早有防备,一把托住嫩臀,毫不客气地抓肉了几下,那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林子深处,小姑娘一只脚踮起,另一只脚趾蜷缩着,娇吟声随着男人的舔咬从嘴里溢出来。
泄了一次还不够,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亲口照顾。
等陆禾再次站起来,纪得已经瘫软急喘。
他下巴水光潋滟,那爱液随着下颚角往下淌,白衬衫衣领都有了湿意。
知道她害羞,陆禾一把搂住了她,不叫她看见。
小姑娘自知干了好事,头埋在男人的肩上,想哭又哭不出。
她甚至能闻见衣领上散发着的味道,她的味道。
实在……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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