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燕灰,“陈编,您在那天说卖惨不能博得同情,这点没错,我给你们通个消息,吴非是安安从后台君玺那里找来的人。”
“他这次不会出组,就是在酒店里写,现场所有的改动意见都会发到他那里。”
言下之意就是剩下三个就算出现在剧组,也是纯游玩观光的性质。
是变相架空。
“我们本来就是来玩的。”孟淮明想点烟,但忍住了,“我比较感兴趣你的‘卖惨’内容。”
江畔苦笑,深吸了口气,燕灰发觉他压抑的愤怒。
“没什么说的,都是下三滥的花样,楚鹤他没精力防,已经在出局的边缘。”
“出局?”燕灰问:“这是一种比喻?”
“不好意思……我和艺人说习惯了。圈,局,是一个意思,饭局也好,戏局也罢,不愿积积极入局,就和桌球一样,会被打击出局。”
“我看楚鹤不是挺积极,剧接接的勤快啊。”
江畔苦笑了一声,燕灰挑眉,这位经纪人眼底的戾气刹那间消失了,变得疲倦轻柔,连带紧绷的精神都松懈下来。
“他不是还有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攻受双方都有点问题。攻一定要把旧账翻清楚了,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相遇,不说清就会重蹈覆辙,虽然是在比较激动的状态下揭露出来……受的问题就大了点……后面会揭晓。
感谢投营养液和雷的大可爱们(鞠)!
第19章
江畔是铆着一股劲儿才坐到了编剧这里。
从被人堵在巷子里殴打到他跑回酒店,靠的就是股心气,等心气一泄,江经纪人是胳膊疼腿疼,头更疼。
燕灰简单给他清洗额头的伤口,孟淮明有两片创可贴,也潦草的给他贴上。
江畔要上楼,才站到一半,人就往地上栽。
别说是楚鹤明天爬不起来,江畔自己一晚上过后怕也是够呛。
他把那袋药死死掐在手里,手里的塑料袋捏出百岁老人脸上绵软的皱纹。
燕灰和孟淮明眼神交换了分工,燕灰拿过他的药袋,把药一样样捡出来抱在怀里,对江畔说:“药我去送,你们慢聊。”
孟淮明不久前才坐在首席发了言,他又算是编剧里面的异端,大半夜往明星房里去终究落人口舌,燕灰名不见经不传,以后也不会在业内久待。
他去给楚鹤送药,孟淮明在这里套江畔的话,突如其来的访客打断了他们未能继续的崩溃和无灯的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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