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出来时斐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是应该早就离开了吗?
这样的一面,她其实并不是很想要让时斐宛看见啊!
时斐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脸上还是她很熟悉的温和的笑意,还微微蹲下-身,替她拍了拍校服上的灰尘。
摔疼了吗?她细声问。
池穗摇摇头,她其实都习惯了。
就算是喊疼,应该也无济于事吧。
怎么会?时斐宛细心地发现她手心处有擦伤的痕迹,她有点心疼摸了摸面前小姑娘的小脑袋。
池穗还想说自己没事,可在对上时斐宛那双似乎什么都能看的透彻的眼睛时,她觉得自己说不出口。
低头,池穗不说话了。
时斐宛也没再强迫她一定要说出自己想听见的回答,现在只是转身,看着最开始那两个要求池穗拿出作业还出口羞辱她的女生,面色严肃又冷然:家里的父母就是教你们这么讲话的吗?没一点规矩,要求同学替你写作业?还欺负她?
时斐宛是生气的,她听见那些骂小姑娘丑八怪的话,觉得有点锥心。
这种把戏她不是没见过,不过是嫉妒心强的小姑娘凭借着自己的言语上的优势,攻击原本没有任何罪过的同窗,借以打击。
往小了说,就是小孩子之间幼稚无聊的玩笑话。但要是真说起来,按照时斐宛看来,这跟年龄大小没关系,就只是纯粹的恶毒。
嫉妒她,诋毁她,然后还要发动身边的人抨击她,久而久之,没有人再会愿意亲近本来其实挺漂亮的小孩。
真是畸形的心灵。
时斐宛觉得自己现在似乎知道了一点为什么第一次自己在见到小孩时,明明漂亮的小姑娘却硬邦邦地对着自己说没有人喜欢自己。
她很愤怒。
被问话的两个女生像是被这一刻面色冷峻的时斐宛有吓住,可还依旧嘴硬想狡辩:又不是强迫她好吗?她自愿的!这哪里算是欺负?
时斐宛差点就要气笑了,并不是所有的小孩都是天使,就像是郭德纲不是说过吗,如果你认为人人身上皆有善,那你还没有遇到所有人。
从小没学会承担责任和后果不说,就连说实话都不会,被人指出来错处就一心想着狡辩,连一个人都没有学会应该怎么做,还谈什么读书成绩?
感觉到身边的小孩在轻轻地拉着自己,时斐宛低头,看着身边的小姑娘时候,心里蓦然变得很软。
池穗并不太想事情闹大,她习惯了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因为成绩好,所以不少人想要找她帮忙写作业。或者这不算是问自己寻求帮助,就只是单纯的要求。
想着反正自己也是要写作业,帮别人写一两份也不是不可以。
被人欺负和指责,她早就学会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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